聪慧的,并不需要费心。”
这话却是说得舒心,华贵妃一笑。
再问了几句算学上的事情,华贵妃唇畔欲笑未笑对姜藏月道:“你可知安嫔之子纪烨尧?”
“娘娘说的可是三皇子?”
华贵妃还是那样好说话的神情,只是让婢子给了她一个荷包,轻轻一颠,可是装了不少金叶子。
这打赏有些重。
她故作犹疑:“娘娘这是......”
“三皇子的算学与本宫宁儿相比,自也是相去不远。”华贵妃淡淡一嗤,唇角露出三分不屑之意:“想来不日她也会找到你头上。”
姜藏月收好金叶子行礼:“还请娘娘指示。”
华贵妃勾唇:“这国子监的算学之比也就在这些时日了,安嫔不过是一个嫔位,三皇子算学自然也比不上宁儿,只可惜她背后是廷尉府。”
“娘娘的意思是......”
“只是宁儿比三皇子多学了这么些时日,总会得更多,姜姑娘,你说是也不是?”
姜藏月闻声抬眸,只见华贵妃用着碟中瓜果,盈盈向她笑语。
姜藏月忙道:“奴婢明白。”
华贵妃细细打量着她,最后将目光落在她那张干净动人的小脸上:“倒是个聪明伶俐的,本宫知道你留在安乐殿也是为了那质子。”
姜藏月顿了顿。
她垂下眼睫,等着华贵妃开口。
大约是因为纪烨宁跟华贵妃说了她的算学之术是由纪晏霄举荐,而华阳宫分配宫婢至各宫时,又是纪晏霄开口将她留在安乐殿。
如此误会就形成了,宫中皆道华贵妃是个喜欢看热闹做媒的,如今瞧来实在是未有虚言。
做媒......
姜藏月总觉得事情多了一些意料之外的麻烦。
她垂下的眸子微动,眼中的清冷与冰雪并无二致:“回贵妃娘娘,奴婢从未敢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过是卑贱之躯。”
华贵妃眼中的趣味更浓了。
从未敢有过这样的想法,那其实还是有的。
华贵妃嘴角蕴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悠然望着殿外:“既是两情相悦,便没有什么敢与不敢的,喜欢说成不喜欢那才是矫情。不过眼下你的身份确实够不上,来日寻着合适机会本宫定为你向圣上进言。”
那纪晏霄多半是有好感才会留下人,这书中不也道:关关雎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