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件事就此罢手,你不许再插手了。”
庄主五十万金赎人的事他很清楚是怎么回事。
庄主是喜欢那头牌,奈何人家卖艺不卖身,出钱给赎身那个老鸨凤池又不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同意了,然后这边也答应了,谁知突然冒出了边惟康这事。
喜欢归喜欢,为个青楼女子惹一身骚也没必要,所以已经是无所谓了。
之所以在查帮助赎身的人是谁,纯粹是想弄清原因,想知道谁那么大胆,是不是故意找事,牵涉到了这边也不可能不闻不问,仅此而已。
“那不行,那赎人的五万金是我借的,我之前零零总总还借了些,一直没敢跟您说,再加上一些办事的出入费用,共计四十五万。庄主本来要出五十万买,我转手一趟,不仅解决了我自己的麻烦,还给庄主省了五万。
问题是我把那卖身契给债主做了抵押,回头我不还钱,债主肯定要将庄主喜欢的女人再转卖,到时候边惟康一闹,债主肯定要把我给抖出来。”
在自己舅舅脚下这么多年,岑福通把自己舅舅的脉还是把的很准的,比师春更清楚怎么切才能切的准,连绕弯子都省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曹朴清听的头都大了,这个账待会儿再算,他另有怀疑,逼问道:“你找的那两个出钱赎人的,是什么人?”
岑福通坦然道:“牢里刚放出来的,刚从流放之地出来的,一个叫师春,一个叫吴斤两,刚好缺钱用,好使唤。”
曹朴清沉声道:“真这么简单?我怎么听说他们和博望楼有来往?”
岑福通不以为然道:“是有来往,他们在流放之地的两个兄弟,现在成了博望楼的伙计,想通过这层关系进入博望楼,已经去博望楼沟通过了,好像不太顺利。”
这些个,之前师春都刻意跟他讲了,防的就是吕太真这边有人盯着自己。
所以,把曹朴清给听无语了,倒是跟自己手下探察后判断的情况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