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答,而是招招手:“取舆图来。”
众人愣住,各自在身上摸索起来。
“舆图谁有?”
自从许文才被调走后,舆图基本上都是参将夏琮随身携带,随叫随到,准备周全,此刻此人不在,自然也就没办法第一时间拿出来。
当然,督师府里自然不会缺舆图。
“大人稍等。”
赵康正要去找。
就听到一声冷哼,然后是熟悉的声音。
“一群蠢材!”
“没有本侯在,大人这几年只怕是累得够呛!”
黑暗中。
一道身影由暗到明,羽扇经纶,气度不凡,直到面庞露出来后,才和这身行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是卧龙先生,还能是谁?
“懒汉?”
不久前才从死牢里悄悄放出来的朱仝,看到这一幕后,登时瞪大眼,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老许?”
“你、你”
赵康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不是朝廷的走狗吗?”
“原来,许先生一直都是我师弟的人啊。”
程位啧啧不已地说道:“坊间街头你与我师弟各种不和的传闻,应该也都是你故意散布出去,迷惑朝廷的吧?好一个‘将计就计’啊,真不愧是和老四齐名的‘卧龙’啊。”
“你在演戏?”
直到此刻。
鄱阳众人才醍醐灌顶。
原来数年前的“绝交酒”等等,全部都是演戏给朝廷看的!
“废话!”
许文才毫不客气地骂道:“如果许某人不做出这般姿态,今日岂能掌握两营三万精兵?!”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这懒汉虽懒,但多少还是有点良心的!”
朱仝哈哈大笑,仿佛全然忘记自己之前做过什么,上去就要跟老书生勾肩搭背。
“你这憨货!”
许文才用羽扇指着他,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两句,倒也没有多于计较,他没有再废话,来到白袍身前,倒头就拜:
“臣许文才,叩见大人!”
“你闲着没事跪我作甚?”
陈三石一把将其拉起,然后说道:“你来得正好,后面详细内容,就由你来告诉他们吧。”
“好!”
“哗啦——”
许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