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字迹娟秀而有力:“我为公子开幅汤药,每日服用,可安神静心,也能稍减疼痛。”
萧时再次点头致谢。而柳时衣则是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待沈溯写完药方后,她小心翼翼地接过药方,心中充满了感激。
“多谢。”柳时衣真诚地说道。她看向萧时,眼中闪过一丝埋怨:“至于你,回去就好好躺着,我真是怕了你了。”
萧时看出她眼神中的关心,意外地没有反呛。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冲柳时衣伸出了手。
柳时衣顺势搀扶他起身,嘴里还在嘟囔:“我觉得你指定是命数不好,要么就是最近运势不好,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拜拜土地公,给你转转运,不然就连不招你不碰你,你都能闹成这样,比个瓷碗都脆”
殷裕眼瞅着萧时任由柳时衣念叨,两人甚至谁都没问一句柳时衣要把萧时带回哪儿去,就这么依偎着走了,又在心中感慨起来,这就是爱情,真好啊,真跟那话本里写的一模一样。
柳时衣和萧时先前搞出的闹剧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原本还围着看病的人群在片刻间四散而去,只留下了一片狼藉和几位当事人。
殷裕一边在心里感慨着别人的爱情真是甜美,转头又看到了沈溯,沈溯垂首,北风刚巧掀起她半边面纱,殷裕看到了她面纱下的脸,愣住了,胸腔里像钻进了一只兔子,开始上蹿下跳。
这,这就是爱情吗?
沈溯静静地站在原地,一边收拾着手中的药盒,一边冷淡地开口。
“你师父都走了,你还在这干嘛?”她的声音清冷而疏离,完全是在与一个陌生人对话。
殷裕被她的话语拉回了现实,他抬头看向沈溯,眼中闪过一丝春光。只见沈溯抬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冷漠,让殷裕心中一紧。
“莫非公子也有病要治?”
“自是有的。”殷裕轻声喃喃道,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小姐生得太好看,我这一看你,就有了心病。在下殷裕,不知能否有幸与小姐结识?”
沈溯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波澜。她冷冷清清地看着他,脸上再也没有了刚刚见到柳时衣的生动。
“我看你不是有心病,是脑子有病。”沈溯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嫌弃,她起身,像看不到殷裕一般,径直擦肩而过。
殷裕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的兔子仍然在撒欢儿,被怼了也毫无怨言,只是痴痴地感叹着:“这沈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