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睁眼一看,这伞竟然在他这个毫无内力的废柴手中也一样能挡住对方的攻势,他一愣,大喜过望,扯着嗓子就嘲讽起来:“来啊,不是要抓我吗,再来啊!”
他抓着伞柄,竟是也分出了一点精力,左右摇晃着长雪伞,挡着那些黑衣人四散开来的袭击。动作看起来笨拙又有点狼狈,每一次碰撞都让他感到手臂发麻,但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心脏跳的像是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另一边,柳时衣也在与无命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较量。她从未受过系统训练的内力已经消耗殆尽,但她依然咬紧牙关,坚持着与男人对抗。她脑子里闪过张家丫头和二妞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大喊一声,更加快速地催动自己体内的内力,浑身经脉宛如火烧一般,发烫发疼,但不能输,还没有替大家报仇,不能输!
但无命却根本不见颓势,反倒越打气势愈盛,柳时衣和魄风被打得节节后退。
“石头,我要撑不住了!”柳时衣大喊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绝望。然而,当她回头看去时,却发现萧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心中一紧,自己都没发现原来萧时在或不在,已经对她有如此大的影响。
就在这时,无命发出一声长啸,震得柳时衣吐出一口鲜血。她感到一股强大的掌风直扑而来,让她几乎无法抵挡。然而,在这关键时刻,一个身影突然从尘烟中冲出,挡在了她和魄风面前。
柳时衣瞪大双眼,只见那个身影正是萧时。他手持一把蝉翼流光剑,轻松地挡住了无命的掌风。他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每一次挥剑都仿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无命被他的剑法逼得连连后退,最终不得不吐出一口浊血,倒在了地上。
沙尘慢慢散去,露出了萧时冷漠而坚定的面容。他走到无命身边,拔出蝉翼流光剑,熟练地擦拭着剑上的血迹。他的眉眼中满是杀意,仿佛面前躺着的只是一具尸体。
无命冷笑一声,擦了一下脖颈上的伤口,暗哑含糊地说:“她没告诉你,这招对我没用吗?”
他手肘一撑,正准备起身,却突然身子一斜,摔倒在地,脖颈间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变黑,他躺在房顶上,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萧时。
“你、你”
没等他说出下一个字,便心口一痛,没了气息。
而那些原本围攻魄风的黑衣人见无命倒下,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瞬间一哄而散,迅速撤离了这个充满杀机的战场。
在月色的映照下,流水村的屋顶仿佛披上了一层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