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只是轻轻答了一句。迟来的后悔和同情有什么用呢?
沈书问愣了半天,才沉沉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娘当年也是什么都不说,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只是笑着看我,我还以为罢了,罢了,我会让管事给你备点银子的,今后,你、你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沈溯也轻叹了一口气,倘若这些,能早哪怕一日发生,她可能也还会继续撑下去,继续麻痹自己,给痛苦找出点意义来。可她现在已经挣脱了那个牢笼,不会再回去了,那个笼子如何,都和她无关了。
她最后看了沈书问一眼:“往事不可追,珍惜眼前人。钱,留给你们自己用吧。”
说罢,沈溯看向前方,等在那里的有柳时衣,有关切的殷裕,调侃殷裕的魄风,还有那个看不出心情的萧时。柳时衣冲她挥了挥手,沈溯再也没关注过身后的任何动静,她冲柳时衣也挥了挥手,从来没有笑得如此开心。
她将那不堪回首的过去抛在身后,迎着立春的第一缕暖风,朝着她的未来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