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宁家都能立于不败之地了呀。”
宁就范:
朱玄迹:
你还别说,宁拙的这番话还真挺有道理的!
宁就范带着这样的想法,对朱玄迹道:“我族小儿,童言无忌,胡思乱想,让朱大人见笑、见笑了。”
朱玄迹幽幽一叹:“这的确是家族长存的技巧。”
“譬如修士中的第一家族——古家。古天、古乐二人,分别是敌对两国白芒国、洪涛国的左相、国师。”
“这种现象的确常见。”
宁就范连忙继续找补:“哼,宁拙年纪太轻,鼠目寸光。要是让他知道,城主府才是真正想要他命的,他必会耻笑自己现在的愚昧、愚蠢!”
朱玄迹摆摆手,让宁就范不要再说了,又手指向宁拙,点了点。
宁就范明白意思,立即传音宁拙:“够了,小子!”
他哪敢继续让宁拙提要求。
“我借你护身灵符一张,可抵御寻常金丹的全力一击。”
“再赐你定向遁空符三张,可瞬间传送到事先布置好的传送地点。”
“最后赐你三两冰玉酒。好好做事,事后算你为宁家立一大功!”
宁拙闻言,两眼放光:“三两三两有点少啊,老祖。”
“一斤,凑个整,一斤行不行?”
“哼!”宁家老祖再忍不住,动用手段,释放无形压力。
宁拙猝不及防之下,顿时被压在地上,五体投地,骨骼被压得咯吱作响,像是背负了一座山峦。
他连忙告饶。
宁就范这才撤销了手段。
宁拙重获自由,满脸余悸之色,竖起手掌,伸出五指:“五两,五两吧,老祖。”
“我是要卖命的呀!”
宁就范:
朱玄迹:
“呵呵呵。”宁就范不禁笑出声来。
他是被气笑的。
片刻后。
宁拙院落。
苏墨在小亭中,一边吃着好酒好菜,一边阴阳怪气地奚落着宁拙。
“饭菜是不错,但偏软啊。”
“酒也好,但不烈,偏柔和。”
“好好好,这份好酒菜,不愧是宁家所做,和宁家如出一辙呀。”
招待他的两位筑基护卫,脸黑如锅底。
就在这时,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