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国庆节。
林三七坐在昌平分院肺痨科的办公室里,施今墨老爷子正在给他诊脉。
好半天后,施老爷子咂巴了一下嘴:“不应该呀”
老爷子说完,又看了看旁边一脸紧张的潘晔,然后摇了摇头,喃喃道:
“不应该呀,她仍是处子之身呀,那他怎么会”
萧友龙老爷子在旁边看得不耐烦了:
“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小七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腰疼嘛,老施你还诊断不出来?不行就让丁哥过来瞧瞧。”
丁哥丁仲英,是骨伤科方面的中医泰斗,这时候却是呵呵一笑:
“小七这病啊,不用我们骨伤科出马,让韩帮绪这老家伙出面,绝对药到病除。”
萧老爷子疑惑了一下,又看了看林三七的脸色,随后抓起他的手腕也诊起脉来,一边诊脉一边不自觉说道:
“嘶,不应该呀,这怎么回事”
韩老爷子这时候从门风风风火火闯了进来,扯着大嗓门问道:
“小七这是怎么了?干嘛要找我来?我正忙着呢,嚯,你们是不知道,现在刚收了一亩地玉米,准备称重呢,人山人海,多热闹嗨!”
施老爷子手点点林三七,笑骂道:
“来,给这小子瞅瞅,感觉这小子有点不老实啊。”
韩老爷子眨眨眼,不理解这个不老实是什么意思,但他一看林三七的脸色就有点惊讶:
“哟,小七,你这是面色萎黄、双目乏神、精神不振、形体消瘦等,都是脾肾亏虚的表现,年纪轻轻就这么不中用,小晔子,你们小两口也得有节制咦,不对呀”
韩老爷子当年妻妾加起来有8个,自己又是男科方面的泰斗,一下子就看出问题来了。
“小晔子似乎还是完壁,而且也不像是如狼似虎的品性,那小七这肾虚是怎么来的?小子,你外面养着女人?怪不得好多天不见你人影了。”
林三七差点一口盐汽水喷出来,脸红脖子粗坚决否认:
“闹,韩老头,虽然你是我师父,但你这样没有依据乱说话我也要告你诽谤的,我这几天一直在外面跑业务,我为国家出过力,我为国家流过血,你这么造谣我这个革命同志,我不服!”
韩老爷了轻蔑一笑:“滚蛋,就你还敢告老子,老子诊过的肾虚男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老子还能有错?”
潘晔自己也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