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练到,一会儿我们还要练周天功。”
陶季缓慢收势,回头看向潘筠,笑眯了眼,“潘师侄醒了?来,我教你打十二大劲,以后晨练功都会用到。”
潘筠也不与他争称呼的问题,上前和他学。
等打完拳,调息之后还要练周天功,这个是要坐在蒲团上练的。
潘筠的周天功与他们都不一样,想到他们说的她的功法有问题,她就没敢再运功,而是只调息入定,这也是增长修为的方法之一。
所谓功法,一开始就是入定,呼吸的方法不一样。
不管看多少次,陶季还是会被她入定的速度惊叹。
在心里感慨一番她的天赋,他就闭上眼睛,调息入定,练周天功。
等从定中苏醒,大家不约而同的睁开眼睛时,就看到站在不远处摔胳膊的大师兄。
王费隐一边甩胳膊一边回头看他们,“醒了呀,去做早饭吧,潘筠留下。”
大家一哄而散,陶季散前还隐含得意的看了她一眼,再见面,他就可以更光明正大的叫她师侄了。
王费隐没有先提这件事,而是拿出昨晚上他找到的半册功法给她看,“这是坤元功,你别看只有半册,能练完可不容易,你看看,这是不是和你之前练的功法很像?”
潘筠翻到第一层功法看,过了许久才一脸负责的点头道:“对,就是后半式有些修改是因为后半式运行的经脉穴道不同,所以我的功法才有问题的?”
王费隐想了想后道:“不止,修道之人修的是炁,你将它叫为灵气也没错,但它叫元气要更准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