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一个神似,不必要形似的石像代替师父啊,反正只要大家知道这具石像代表的是师父,香火就能直达祂老人家那里吧?”
见王费隐还在沉思,潘筠直接拉上他往后院走,站在悬崖边和他道:“师兄,昨晚上师父差点儿把我从这儿带下去与祂作伴,就因为我拜师时只面对天地拜了拜,没有郑重的拜过祂老人家的牌位。”
王费隐张大了嘴巴,“师妹啊,这不好玩笑的,莫非是天太黑了,你不分东西南北,以为这是回屋的方向”
潘筠就伸手指着侧门那个红灯笼道:“虽然那个红灯笼很鸡肋,照不亮方寸之地,可黑夜里还是很显眼的,一出厨房就能看到,我不至于连这个都认不出来。
昨晚是真的,我就看月色很美,然后咻忽一下就到了悬崖边,要不是我家亲爱的猫猫叫了一声,今天大师兄看见的就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魂了。”
王费隐:
潘筠下结论道:“这都是因为我没有拜师父牌位的缘故。”
王费隐一脸纠结,“有没有一种可能,师父祂老人家不满意你这个弟子”
“不可能,”潘筠想也不想的道:“我如此天才,哪个师父会舍得不收我?”
王费隐闭上嘴巴,冲她挥手道:“行吧,你且去,此事我来解决。”
潘筠:“这个怎么解决,不给师父祂老人家做牌位和石像吗?”
王费隐没回答,只是让潘筠先去玩儿。
潘筠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王费隐站在悬崖边沉思片刻,深深地看了一眼悬崖后转身离开。
未及正午,王费隐就身穿一身法衣出现,手持宝剑出现,手上还拿着一沓符箓。
刚从炼丹房回来的陶季看见惊呆,“师兄,你干什么?”
王费隐看见他就招手,“你来得正好,一会儿我要升坛斋醮,你来助我。”
陶季:“怎如此突然?不要仔细准备准备吗?”
“我已经让潘筠他们去准备了。”
潘筠他们手捧野花(鲜花),新打回来的山泉水,花瓶,香烛等默默地看着王费隐。
他们不知道这些是斋醮用的啊,会不会太寒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