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无情,就用力的回头冲慧缘点了点头,下一刻被王费隐拖进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王费隐掐腰看她,“怎么,想改修佛法?”
潘筠连连摇头,“那不可能。”
王费隐才要松一口气,就听潘筠道:“佛家清规戒律太多,头一项,荤腥我就戒不了,怕是入门第二天就要破戒。”
王费隐:
他不服气道:“我道家的清规戒律也不少。”
“是是是,多着呢,”潘筠敷衍着点头,“您放心,我全都顺其自然的遵守。”
所以要是不顺自然,也就不遵守了。
潘筠将托盘里的茶杯全都取出来,喜滋滋的把怀里抱着的佛珠放在托盘里。
她能感受到,佛珠上有佛力,这东西天然的辟邪之物啊,还能宁心静气。
这要是在前世,高低能卖个十来万一颗。
王费隐瞥了一眼后道:“还行吧,这佛珠是慧缘从小带着的,沾染了佛性,三十多年了,也算一件法器了。”
王费隐转了转眼珠子,最后还是叹息一声,归于平静,“可惜时机不对,不然我高低带你去各大佛寺道观逛一圈,先收一圈见面礼再说。”
潘筠已经将佛珠串起来戴手上了,闻言立即抬头,“大师兄,晚一些也没关系的,我不嫌弃。”
王费隐忧伤道:“你不懂,我不能出山太远,太久,这事吧,我带不了,三师弟和四师妹脸皮又太薄了,他们肯定不愿意,唉,你二师兄要是在就好了。”
潘筠:“大师兄为什么不能出山太远,太久?”
王费隐就一脸悲伤,眼泪将落不落,“我是师父座下大弟子,肩上责任重大,师父他运道不好,我们师门一脉相承,我呢,就承载了大半,所以我运道也不行,一旦离三清山太远,那就有可能死于非命。”
潘筠捂住手腕上的佛珠,“师兄想分我的佛珠?”
王费隐握住她的手道:“要是能有七八颗荡涤身上的晦气,运道或许会好一点,五六颗也行啊。”
潘筠用力把手拔回来,看向外面道:“大师兄,外面好热闹啊,大家好像都坐席了,我们也赶紧出去吧,不然一会儿没饭吃。”
王费隐看她跑了,一秒收起眼泪,背着手慢悠悠跟在她身后。
分家是一件很消耗体力和脑力的事,虽然潘筠就布了一個阵法,但吃了一上午的瓜也很消耗的,她此时就感觉自己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