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对上张管事冒着火的目光,她就知道昨天的事她一定是知道了,于是冲她微笑。
张管事面无表情的问:“你笑什么?把衣服洗坏,很好笑吗?”
潘筠:“不不不,管事误会了,我这是讨好的笑。”
“哼,你潘筠竟会讨好人?”张管事怒目问,“洗坏了衣服,昨日为何不上报?”
“我是要上报的,但昨日您不在啊,”潘筠道:“我傍晚天黑之前还来看过一眼呢,那时候您也不在,张管事,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管事狠狠瞪了她一眼,略过此事,问道:“你怎么洗的衣裳,竟能把这么多衣服洗坏,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潘筠连连摇头,“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张管事,我多爱钱你是知道的,洗坏了衣服还得赔,您不知道我这次钱袋大出血,我有多伤心。”
张管事垂眸一想还真是,潘筠有多抠她是知道的,换成别的学生被罚一个半月,早私下偷摸的请人去帮忙洗衣服了,就她不。
她才不信她是诚心受罚呢,观她言行,就是不舍得花这份钱。
可是
“我们学宫的道袍那么结实,我就好奇,你是怎么洗坏的?”
“就搓啊搓,又多拍打了几下,它就坏了。”
“骗鬼呢,坏一件两件还情有可原,前面坏了,你后面洗的时候难道不知道要省一点力?一看就是放在一起搅合洗,一次全坏了,说,你是不是又用法术洗衣服了?”
潘筠低头不语。
张管事磨了磨牙道:“真是元力多到没处使,从今天开始,罚你每天洗三桶衣服,再洗坏衣裳,加倍罚!”
潘筠立即抗议,“总要有个限额吧,不可能一件衣裳都不会坏,万一他们的衣服就是旧了朽了,一搓就坏了呢?”
“这不可能,我们学宫的道袍结实得很!”
“再结实也耐不住人穿久呀,单身的师兄这么多,一件道袍穿了十年八年,再结实线也松了朽了,一搓一拍可不就坏了吗?”
真结实,也不能叫她洗衣机给搅坏了呀,一定还是因为它们不够结实。
张管事沉默了一下,退让一步道:“每一次的坏的衣裳不能超过两件,不然,还是惩罚翻倍!”
潘筠这才应下。
她挑起两只木桶,手里又拎起一只,潘小黑灵巧的一跳,跳到她的肩膀上。
潘筠瞥了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