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皱,看着潘筠欲言又止。
潘筠虚弱的闭上眼睛,好似人事不知一样。
妙真抹着眼泪道:“大夫,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小师叔她,她是不是要不行了?”
赵大夫连忙道:“不不不,倒不至于这么严重,只是小道长的确伤得严重,需要静养。”
他强调道:“卧床静养,不能动弹。”
妙真妙和就都抹起眼泪来,哭不出来就揉眼睛,所以等宋北的护卫过来时,俩人眼睛都红红的。
护卫一怔,这么严重?不就是吐了一口血吗?祝大侠可是吐了两口。
待一听赵大夫的诊断,护卫更是皱眉,想了想道:“赵大夫与我再去看一看祝大侠吧。”
祝大侠的脉象在赵大夫看来好多了,至少不至于气若柔丝。
宋北一听,沉默了一下后问,“她伤得真那样重?刚才看脸色还好。”
护卫,“刚才看,气色更差了。”
宋北垂眸思索,“看来还是祝大侠更上一筹。”
他道:“让你给她的疗伤药送去了吗?”
“未曾。”
“先紧着祝大侠用吧,”宋北冷着一张脸道:“刚刚启程,总不能就废了两个好手。”
护卫应下。
“她们说三竹道长不好移动,所以不想换到公子的车上。”
宋北:“既如此就不要勉强她们了,多给她们准备些热水和药,不要怠慢了贵客。”
护卫应下。
虽然发生了意外,但马车很快被抬起来,箱子也被重新抬上车拴好,下午的行程也只耽误了半个时辰便继续。
潘筠三人的马车被调到了最后面,美其名曰,让宋北打头阵,保护他们。
潘筠舒服的靠在妙和身上,捏着鼻子将药一饮而尽。
其实她不想喝的,她自己拍了自己那一掌很有分寸,就吐个血而已,用元力疗养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但
宋北都主动把药库给她敞开了,不吃一点药,感觉有点亏。
但潘筠也不感激宋北,往嘴里塞了一颗糖就开始嘀嘀咕咕起来,“薄情寡义,面上仁义友善,果然是倭寇,潘小黑呢?我都快要死了,它怎么还不回来?”
妙和道:“我刚刚还看到它了,但它才冒头就又钻进林子里,不知做什么去了。”
“算了,不管它了,”潘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