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和医者难自医,卜卦难卜算自身是一个道理,”他道:“我们对自身的认识总是差一点什么,对自己身体、命运的控制也隔着一层纱。”
“等你们把这一层纱打破,你们也就大成了。”
潘筠若有所思:“肌肉它有自己的想法,我抬不起上半身,不是因为我没有肌肉,而是因为我控制不住它。”
王费隐扭头看她,“你说什么?”
“哦,我以前一个朋友很痛的领悟。”
王费隐:“你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朋友?”
妙真妙和也回头盯她。
潘筠顿了一下后道:“是我前世的朋友。”
没有人信,妙真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大师伯,你要给小师叔做的飞行法器长什么样?”
王费隐一脸头疼,“我也不知啊,这不是让她来选材料吗?”
“要是你们,你们惯常用什么法器就在上面刻录一个轻身法阵就可以了,小师妹,你那柄剑是陨铁所制,锋利且坚硬,能量充沛,用来御剑飞行,在速度上就超越了许多人,可你”
潘筠转过脸去,“一直踩着剑多累啊,到地方脚都麻了,打架都不好打,还是大一点的东西好,不行您给我也弄个药鼎呗,口子弄大一点,可以把我们观里的人装上就行。”
王费隐:“你又不炼丹,以为药鼎很便宜吗?”
王璁:“药鼎重,飞不快啊。”
妙真:“太高了,坐下去就看不到外面了。”
妙和:“要不还是做个房子吧,就像小师叔梦里的飞行法器一样。”
潘筠叹气:“没有材料啊。”
王费隐也叹气,“材料不行啊~”
“除非你们想一边飞,那木头房子一边往下掉木头碎屑。”
不是所有的材料都能经得起快速飞行的风和腐蚀的。
更何况,还要考虑其坚固性,总不能打着架,她的飞行法器碎了吧。
坚固的话王费隐的目光落在一个架子底层的大箱子上。
大家的目光也跟着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