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定在他们围坐着的火堆上,问道:“这一天得费多少木柴啊?”
王费隐正要回答,就看到路上走来的人,便示意钱老爷去看,“就那么多吧,所以孩子们每天都要上山砍柴。”
钱老爷父子俩就扭头看去,就见陶岩柏带着两个衣裳破旧的中年人从山上下来,背上都背着一捆木柴。
陶岩柏把背上的木柴丢在地上,解开绳子就踢了一脚,让木柴散开晾晒。
两个中年人没他这份力气,放下木柴后就一根一根的摊开晒。
钱老爷是知道陶岩柏医术的,顿时心疼了,“陶小道长还要学医术吧?把时间用在砍柴上也太费时间了,为何不直接买柴,或是雇人呢?这村子里应该还是有很多人愿意上山砍柴来卖的吧?”
王费隐叹气道:“他现在相当于药铺里的学徒,不挣钱,庙会要花不少钱,他现在也就能帮着山神庙做这点事省省钱了。”
钱老爷嘴快,立即道:“庙会要花很多钱吗?还差多少?”
王费隐叹息。
钱老爷就拉着他的手道:“王观主,潘小道长与我有救命之恩,我们之间这样的关系,还有什么是不能与我说的?”
他在儿子之前道:“差多少钱告诉我,我来想办法。”
王费隐就和他手拉手,“钱老爷果然如小师妹说的一般是开天辟地以来难得一见的大善人,难怪上天多有垂青。”
钱老爷被夸得身心舒泰,脸上的笑容怎么压也压不住。
钱大鸿:“”
他见他爹竟然真的相信,他一脸的不可思议,这种话不是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吗?
但他爹已经和王费隐手拉着手去了杂物房。
哦,杂物房现在兼具粮库、潘筠等人的工作间等多项作用,现在还要多一项功能——招呼来庙会的贵客。
王费隐仔细的和钱老爷介绍起他们这次庙会的主要花销,以及他们道观为庙会做的准备。
“也是我那小师妹天真,见今年天气异常,县里有许多百姓日子难过,所以才想起个庙会为百姓祈福,她想的简单,却没料到属意来的人这么多,”王费隐叹息道:“她年纪小,心软,不好意思让人失望,所以这庙会越办越大,花销也就越来越大。”
钱老爷跟着叹息一声,“小道长是过于心善了,但心善总比心恶要好。”
王费隐点头:“故我甚是欣慰。”
钱老爷垂眸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