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把方老爷和县尉文书等都请来参加庙会,显然,他有办法对付他们。
钱老爷其实也有办法说服方老爷几个,但对县衙里那些官吏则没办法。
那些人可傲得很,偏又有股草莽之气,他们非要意气之争,他也没办法。
但很显然,王费隐有。
钱老爷几乎没思考就答应下来,“我组局,请他们到这里来拜山神,等定了时间,我让人来告诉王观主。”
王费隐笑着道谢。
钱老爷问:“潘小道长什么时候回来啊?她出去了几天?捉到人犯了吗?”
王费隐笑而不语,“钱老爷放心,小师妹虽然年纪小,做事却很靠谱,区区通缉要犯在她这里不值一提。”
钱老爷觉得他说的话就很有歧义,还区区~要犯,要犯能是区区吗?
但钱老爷不吭声,默默地接受了他的说法,领着儿子走了。
潘筠捉到人犯了吗?
那当然是没有了。
倒不是潘筠没能力打败人,而是她找不到要打败的人。
王璁拿五麻袋的铜钱去府衙里换了白银,剩下的十麻袋则送到钱庄,出来时一身轻松,只有一沓银票。
王璁在街边找到蹲着的潘筠和妙真,随手买了两个包子给她们吃,也蹲在了她们身边,“通缉要犯之所以成为通缉要犯,不仅在于他们能打,更在于他们能藏。”
潘筠握着包子抬起头来,一脸的生无可恋,“在这茫茫人海之中,怎么找到一个通缉要犯?”
妙真面无表情:“小师叔让我来看,从街上分辨出通缉要犯,却没说街上会有这么多人,而且人犯还不一定会在里面啊。”
潘筠忧伤,“天知道他们躲到哪里去了?”
妙真也忧伤。
只有王璁很快乐,三天不到的时间,他就赚了五百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