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大脑,花不柳惨叫一声,目眦欲裂,比被潘筠废掉丹田时还要痛苦。
但周婉娘的动作不停,估摸对了位置,拔起剪刀就哐哐往下刺,连着刺了七八下,还打开剪刀冲着他的裤裆乱剪,血混着布料和肉块乱飞,场面一时寂静,只有花不柳惨叫的声音和剪刀哐哐哐的剪子声。
男村民们只觉下体一寒,寒意顺着脊背往大脑上冲,所有人都不由的后退两步。
连跪坐在一旁的大春都不由的脚底一软,往后爬了两步后坐倒在地,愣愣的看着被血飙了一脸,显得更凶神恶煞的妻子。
屈乐躲在潘筠和妙真身后瑟瑟发抖,抖着嘴唇问道:“他他他还能活吗?”
潘筠都后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后道:“应,应该可以吧”
直到周婉娘把他剪得稀巴烂,一旁的村妇们这才上前拉住她的手,抱住她,“大春家的,剪干净了,可以了。”
女人们挤上来,瞬间把最里侧一圈包围住,她们拉住周婉娘,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从花不柳身边经过时,这个踢他一脚,那个踩他一脚,劝说周婉娘,“我看了一眼,剪得稀烂,你要是还过意不去,一会儿拿刀来把下腹切开,把最后那点东西也拽出来切干净了。”
一个男村民连忙出声阻止,“孩他娘,你别乱说”
“啥子乱说,这不就跟阉猪阉鸡一样,有啥难的,我们家的鸡一直是我阉的,这个我懂行,婉娘,你就说要不要剪根吧。”
周婉娘发狠道:“剪!”
一群妇女就要撸袖子动手。
潘筠立刻上前,“姐姐们,要不把这活让给下一家吧。”
大家一起扭头,“下一家?”
潘筠连连点头,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受害者不止一人,还有好几家呢,你你们剪干净了,下一家怎么出气?要不留给下一家吧。”
大家去看周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