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不在意,我也不在意,只要他能活着见到周捕头就行,诸位再见,下次见面请你们吃包子。”
说罢,拎起花不柳就朝城里冲。
卫兵们:
一个卫兵忍不住道:“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别管了,看这人如此凄惨,怕是一桩大案,府衙和县衙又有的忙了。”
潘筠拎着花不柳一阵风似的从街上冲过,刚进城没多久的屈乐见她眼也不眨的从他身边跑过,立刻拔腿跟上去,“潘三竹?你不是带他去找下一个受害者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潘筠加快速度,一溜烟的朝衙门跑,风声传来她的回答,“我已经回来了!”
潘筠冲到府衙,把花不柳丢在院子里,抓住一个衙役就问,“周捕头呢?”
衙役愣愣的看着她,又低头看了眼被丢在脚前的尸体?
哦,胸口还微微起伏,那还是活人,他皱眉指向她侧后方,道:“这是谁?我立即去请大夫。”
潘筠回头,这才看到周捕头站在一架子的武器前,正皱着脸看她。
潘筠立刻挥手和他打招呼,“周捕头快来看,我抓住采花贼花不柳了,你快来验明正身!”
周捕头皱眉走上来,低头看了眼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人问,“我怎么知道他就是花不柳?”
潘筠立刻掏出一个人皮面具往他脸上糊,“这是我从他脸上揭下来的,你看,这样是不是就是那五张人像上的一张了?”
人皮面具粗粗挂在花不柳脸上,只能勉强看出来一点。
周捕头依旧皱眉,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后问,“你在哪儿抓住的他,他身上的伤都哪来的?”
潘筠:“我打的,我认出他来,他就要杀我灭口,我一下就反抗了,我们激烈的打斗,整整打了一天才把他拿下。”
周捕头看着精气神十足,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的潘筠,问道:“是打了他整整一天吧?说罢,都有谁参与了?”
潘筠道:“我师侄妙真,就我们两个。”
周捕头定定的看她,潘筠一脸无辜的回望他,伸手:“周捕头,八十两赏银”
周捕头拍掉她的手,“验明正身才可以。”
一旁停住的衙役立即道:“我去请仵作。”
潘筠:“不是请大夫吗?”
衙役一脸严肃,“仵作也是大夫。”
衙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