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们还觉得我此时抓住常明威可惜吗?”
周捕头脸色发沉,问道:“你在哪里抓住人的?”
“吴家庄。”
周捕头:“距离白村不是很远。”
他若有所思,“看来衙门是时候排查一下各个乡村隐匿人口的情况了。”
潘筠惊讶的看他,“天啊,你竟然想排查乡村隐匿人口,你胆子可比我大多了,是想把天捅个窟窿,再用石头砸大一点吗?”
周捕头:
他怎么看潘筠怎么不顺眼,挥手道:“走吧走吧,天都黑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常明威你是抢的别人的悬赏单子,赏金猎人间也是有规矩的,你既然要混这一行,就要守这一行的规矩,你可别再夜探衙门翻案卷拿通缉文书了,你就从我给你的那些单子里选,那里面的人,要么没人揭单,要么是可以多方竞争,合作的单。”
潘筠“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潘筠和妙真摸黑回到客栈,叫了一桌子好吃的。
吃完了俩人就看星星看月亮,谈星象谈人生,反正除了诗词歌赋,俩人什么都谈。
妙真就问潘筠,“小师叔,周捕头都给你什么单子?拿来我算算,看我们抓谁的可能性更高一点。”
这的确是卜算的另一种应用。
卜算之人算不到自己,但能算事情,比如算一算,我抓这个人能不能抓到?
潘筠立刻从灵境空间里拿出一卷通缉画像,“你算算。”
妙真果然认真的算。
很多张,她都是才起卦就放到一边,直接说:“可能性太低。”
或是道:“目前的可能性是没有。”
思任法父子两个就在其列。
潘筠就撑着脑袋在一旁看,就等着她算出一个高一点的成功率来。
等着等着她眼睛渐渐发沉,眼前慢慢模糊起来。
潘小黑察觉到抚摸着它的手不动了,同时还变得死沉死沉的。
它就从她怀里抬头,就见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压着它的脖子睡着了。
潘小黑:
坐在屋顶上都能睡着,它也是服气了。
潘小黑心里嘀嘀咕咕,身体却一动不动的继续趴着。
妙真看了潘筠一眼,也放轻了动作。
她抽出下一张通缉画像,让她意外的是,画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