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陶岩柏不太敢开口。
王费隐就嗔怪道:“这点胆气都没有,如何修道?”
陶岩柏这才应下。
王费隐挥了挥手道:“去吧,早些歇息,既然决定要修道了,你这段时间抓紧修炼,叫上你大师兄一起。”
王费隐嘀嘀咕咕起来,“一山的人,就属你俩修炼最不积极”
陶岩柏垂着脑袋应下,悄悄退了出去。
王璁体贴的没窥探,乖巧的躺在自己床上,并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王费隐第二天遵照生物钟的时间醒来,起床时外面还是黑乎乎的,等他洗脸,束发,天还未见亮。
他到大殿给祖师爷们上香之后看向东方,见晨光乍现,便微微一笑,大步迈出,飞剑飞出铺于脚下,瞬间便消失在天际。
广信府府城里,屈乐还跪在客栈的院子里。
客栈的掌柜怕他出个好歹,昨天劝了半天,拍着胸脯表示,“他们已经结账离开,不会再回来了。”
屈乐不吭声,坚持跪着。
他从上午跪到下午,又从下午跪到晚上,直到深夜,潘筠他们也没再出现。
屈乐的心越来越凉,最后已经死心,但他依旧没起身,只是耷拉着脑袋跪着。
他都跪了一天加半个晚上,成本太高了,现在起也就那样,还不如继续跪着呢。
主要他想不通。
潘筠之前分明愿意代三清山收他,只不过她不能代替玄妙做主,所以才和她讨价还价。
她流露出来的意思分明是,她要是能代玄妙收徒,她早收了。
她馋他手里的钱。
他也知道她馋。
怎么他要拜她为师后,她又不馋了?
什么他拜她为师后怕是命不久矣,还会连累家人,他才不信呢。
这多半是潘筠的说辞。
难道他的资质真的就这么差,差到谁看了都不愿意收?
屈乐的信心被不断打击,从小被家人,被亲戚朋友捧到天上的自信啪的一下砸下来。
他委屈的想到:如果不能拜潘筠和玄妙为师,退一步,拜那什么“二师兄”为师也可以啊。
都是三清山弟子,他应该也会飞行之术。
屈乐察觉到自己的要求一再降低,付出的却越来越多,不由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唾骂道:“屈乐,你真他么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