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问,“王璁呢,天都快黑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陶季:“我去问大师兄。”
根本就没必要问王费隐,路过厨房时问一句,三个孩子就你一言我一语的交代了,“小师叔给大师兄做了两个很大的玉佩空间。”
“大师兄就带着玉佩出去走商了。”
陶季:“都快过年了,现在出去走商是不是晚了?”
“怎么会呢,”妙真道:“大师兄说了,就是因为快过年了,生意才更好做,虽然现在进场晚了点,赚的不多,但能赚一点是一点,而且,他主要是去别的地方兑银和兑铜钱。”
陶季瞪大双眼,“他炒银?!”
三人一起点头。
陶季眉头紧皱,“我们道观是有多大家底啊,竟敢炒银。”
“一旦银价下降,平稳下来,他岂不是亏死?”
“反正大师兄有空间了,就算是做生意也能用铜钱结算,亏不到哪里去。”
陶季:空间还成保障了。
陶季揉了揉额头,就看见陶岩柏在切肉,这才想起来问,“你怎么在山上?不是回家去了吗?而且这都要过年了”
陶岩柏瞬间紧张起来,差点切到手,他低着头小声道:“我今年在山上过年。”
跑回厨房里烧火的妙和又憋不住了,也不管灶里的火是不是稳定住了,拿着烧火棍就跑出来道:“师父,陶家人欺负三师兄!”
陶季脸色一沉,阴沉的问道:“他们怎么欺负他了?”
妙和就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把他们去陶家村接陶岩柏看到的,听到的绘声绘色说了一遍。
愤愤不平的道:“他们竟然让三师兄跟牛住在一起,那房间里全是牛尿的味道!”
陶季脸色铁青。
陶岩柏低着头不敢吭声。
陶季就取走他的菜刀,“别切了,切到手算谁的?”
他拿着刀原地转圈圈,胸中的愤懑无处可去,就骂陶岩柏,“从小我是这么教你的?教你忍气吞声?你有理有据,难道你爹已经是铜皮铁骨,无所畏惧?不然你为何不跟他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