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拍打陶父,“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嫁到你家来,生儿育女,操持家务,还要下地种田,我少做哪一个了?”
“你那儿子本来就身体不好,跟他生母一样,他自己吃不下,喝不下,却反过来怪我不给他吃喝,因为他被带去三清山当道士,多少人戳我的脊梁骨,现在又说什么有后娘就有后爹,你说,我在你面前说过一句你儿子的不是吗?”
“呜呜呜,我平白担了这样的名声,害得我娘家名声都不好了,我没脸见人,没脸活着了——”
她一抹眼泪,对陶季道:“三叔也别忙,你不就是怕我儿子抢了岩柏的家产吗?我告诉你,一会儿我就撞死,把我儿子也带上,以后这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岩柏他们爷俩的。”
陶季扫了她一眼,冷笑道:“好啊,你们母子要是死了,我当场超度,绝对不让你们做孤魂野鬼,还能给你们求得来生富贵。”
陶母一听,转身就一巴掌打在陶父脸上,哀嚎道:“你是死人啊,你媳妇儿子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陶父低头不语。
陶族长抽旱烟的速度越来越快,陶季依旧好整以暇的坐着,“嫂子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不像我这个臭道士不守承诺,你想怎么死?
“放心,岩柏不像我,他是个温和孝顺的孩子,你们母子死后,他会把你葬进祖坟里,每年都给你们上香的,必不会像你们对待我那嫂子的墳一样,岩柏每年归家去看,那坟头草都有半人高了,要是哪一年没回来,第二年再去看,连坟都找不到了。”
陶母被憋死了,只能一个劲儿的去掐陶父。
陶父皱紧眉头,低着头抽开手,却一声不吭。
陶季开始无差别攻击,“我是习惯了,毕竟我从小便看尽了世态炎凉,知道这是我们陶家人的秉性。”
“吃绝户,忘恩、背信、弃义,幸而岩柏不像堂兄,也不像我陶家人,而是像我那嫂子,又是在三清山由我大师兄亲自教养,这才养成这样的好秉性,所以二嫂子尽管放心,我说他会好好给你们母子扫墓,就一定会给你们扫墓。”
陶母捂着心口仰面倒下,被陶父一把接住。
他扶着人躺到地上,大哭起来,“孩子他娘,孩子他娘——”
他抬头去看陶季,“三郎,你难道真的要逼死你嫂子吗?娟娘是你嫂子,她也是啊!”
陶季:“我又没吃过她的饭。”
陶父怒:“那我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