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璁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出去,正好看见陶岩柏半闭着眼睛打开门。
师兄弟看见彼此,都忍不住叹息一声,知道又被爹(大师伯)骗了。
但起都起了,衣服都穿好了,再躺回床上也不现实,俩人只能去厨房打热水洗脸。
陶岩柏揉着肚子道:“昨晚上吃太多点心撑着了,我今天早上一点也不饿。”
王璁:“我也是。”
因为不饿,所以才更不想起床。
俩人打了水在崖边洗脸,才把水泼到悬崖下时,潘筠三个才顶着一头乱发,抱着木盆过来。
王璁幽幽问道:“小师叔,你们也是刚起吗?”
潘筠一脸呆滞的点头,“大师兄叫醒的,过年为什么还要早起?过年不应该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吗?”
“睡什么睡,你之前在山洞里睡了二十天还不够吗?”王费隐掐着腰道:“赶紧洗漱了去药房,我琢磨出了一个新丹方,对疗愈内伤有奇效,一会儿你们都去,我教你们炼丹。”
潘筠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也要学?”
王费隐瞥了她一眼,“你为什么不要学?修道是修心,修真是修身,若对人体一无所知,你怎么修成大道?”
“好歹也是三清山出去的弟子,总不能一个丹药都不会炼吧?”王费隐道:“从今日开始,你也要跟着妙和妙真一起学医术和丹道。”
“妙和岩柏要学十分,你和妙真至少要学六分,不指望你们精通,至少在心中有惑时可以自己找答案。”
“行走在外,内可救己,外可助人,”王费隐指着王璁道:“连这不学无术的都通医术,你可不能比他还差。”
潘筠扭头看了一眼大师侄,胜负欲被激起,一脸严肃的点头,“大师兄放心,我在学习上绝对不让你操心,我现在就洗漱去药房候着。”
王璁:
王费隐和颜悦色:“倒也不用这么急,洗漱过后来用个早食。”
王费隐面色和煦的看着三人端水离开,转头看王璁时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还愣着干什么,时光就跟发疯的野马一样,咻忽而过,你还立下大愿要保住自己的法器呢,就你这懒散劲儿,你是打算老死在山上吗?”
王璁默默地抱着盆回去了,梳好头发,带上剑就出门。
他决定了,吃早饭前,先来一套剑法。
潘筠紧随其后,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