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不一样,偷钱是为了挥霍。这样是应该严厉打击的。”接着又道,“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是这样吗?”大虫闻言挠挠头困惑地看着她。
“但是不管偷什么东西都是不对的。”沈慧娥揉揉他的脑袋道,“咱只是不计较而已。”笑着又道,“记住了不能偷东西。”
“汪汪”黄耳突然暴躁了起来,扯着脖子上的绳子冲外面大喊起来。
“安静,安静。”沈慧娥上前安抚的拍着黄耳毛茸茸的脑袋道。
黄耳听话的不再汪汪大叫,目露凶光,呜呜威胁着。
“大虫他娘,大虫他娘,偷你家兔头的人又来了。”面馆老板小声的说道。
“真是欺负咱家只有老幼妇孺吗?”大虫急的撸起袖子道,深黑的眼睛四处寻摸了一下,拎起了大片刀。
“干什么?干什么?”沈慧娥低声道,说着将他手中的刀拿了下来,放在案板下面,安抚他道,“看看情况再说。”
“我是来还你们兔子头的。”少年将兔子头放在案板上,局促不安地鞠了下躬,拔腿就跑。
“回来,回来。”沈慧娥招手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少年道,“回来,咱们谈谈?不会抓你去官府的。”
少年急着停下脚步,转过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指指自己。
“过来,咱们谈谈。”沈慧娥面色柔和地看着他说道,“不去官府,放心!”
少年双手搓着裤腿,深色不安的走到了摊子前。
“阿娘,您”大虫紧张地抓着自家阿娘的衣服,又凶巴巴地瞪着摊子前的少年。
沈慧娘上下打量着这孩子,瘦骨嶙峋的,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眼底深深的怯意。
初春时节,露着小腿,穿着草鞋。
“怎么把兔头还回来了。”沈慧娥面色温柔地看着他手道。
“那个偷东西是不对。”少年抓着自己的裤腿忐忑不安地看着她说道,“我还回来了,您就原谅我们吧!我已经说过他们了,不会再偷东西了。”欠了欠身,微微转身不好意思地看向对面的面馆儿老板。
“那个我有个忙请你们帮。”沈慧娥深邃透彻的双眸看着他真诚的目光道。
“请我们帮忙?”少年指着自己,眼底充满戒备地看着她说道,“要我们干什么?”
“不白帮忙,别担心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沈慧娥见状莞尔一笑道,“很简单把河边的鹅卵石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