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你们经常用灶灰的。”李郎中歪着头看着王粟说道。
“咱这贱命,磕破皮,一把灶灰糊上就行了。这猪崽子精贵,可不能出事了。”王粟老实地说道。
这话说的听得人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儿,人命贱如草。
“李郎中,有没有那种让人迷糊的药。”沈慧娥深邃透亮的双眸看着他说道,“或者让人迷迷瞪瞪的,反应迟钝些。”
“你说这个,是想下刀的时候用?”李郎中黝黑的眼眸看着她说道。
“对!在猪崽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动完刀了。”沈慧娥深邃透彻的双眸看着他说道,“就是五花大绑,这猪崽子也会挣扎,下刀容易误伤。”
“有这种药吗?”王粟明亮的眼睛看着李郎中问道。
“这个?”李郎中犹豫地看着她,这丫头知道了还不少。
“看您这样子,有门!”沈慧娥目光灼灼地看着李郎中说道。
“这个我听说过,那些游侠所用的下三滥的玩意儿。”李郎中黝黑不见底的双眸看着她说道,“配方我没有。”
“您这说了不是白说吗?”王粟闻言立马说道,“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害人的玩意儿我才不配呢!”李郎中一脸严肃地说道。
“此言差矣。”沈慧娥闻言反驳道,澄澈的眼眸看着李郎中说道,“坏的是人心,可不是药!被羽箭射中,就那么硬生生的取羽箭,还是让人晕乎乎的,无知无觉的取羽箭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