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只剩下,水滔声,喘息声,接吻声。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萎靡不振,程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祭白,彤彤还没醒吗?”
“不知道。”
“她上课快迟到了。”
下一秒,我的房门被推开,程雪从外面走进来,那一刻,床上的我,也下意识抬起脸。
我看到陈祭白在客厅里的镜子里穿着外套,程雪那张脸似春天的风一般扑到我脸上。
“彤彤,你是不是感冒了?”
我反应过来,程雪的手已经落在我的额头上了。
我抱着被子,身子缩了两下,说:“我、我没发烧呢,雪雪姐。”
程雪的目光却充满了疑虑,眉心还带着一丝担忧:“你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呢。”
我还没回过神来时。
这时,门外一个人走了进来,对着房间内说了句:“穿好衣服,去医院。”
程雪看向门口的人:“去医院?”
“打胎。”
“什么?!”
程雪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程雪家境良好,父亲是中心医院的院长,她是中心医院的护士,跟陈祭白交往很多年。
是陈祭白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问:“祭白,打什么胎?”
陈祭白的手系好外套上最后一颗扣子:“床上的人。”
程雪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彤彤,怀孕了?谁的?还在上大学怎么会怀孕的?!”
面对程雪一脸的激动,陈祭白就淡定的站在那看着。
我回过神来,整个人反而懒散下来,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男朋友的,我们十一打算结婚,雪雪姐。”
陈祭白轻笑:“十一结婚?你问过谁了?”
“昨天晚上梦里问过金金阿姨了啊。”
金金阿姨是陈祭白的母亲,也就是神坛上遗像里的女人。
我在说提起这个人时,我右手的食指落在左手的食指上点了两下,眼睛瞟着陈祭白,嘴角带着丝笑。
陈祭白直接就在门口掉头走了。
“彤彤,你现在还小,可千万不要胡来,现在孩子月份不大,我看还是先流掉,等你毕业了,你再跟男朋友商量结婚的事情,你看怎么样?”
当程雪的手握住我的手臂,我嘴角的笑便收起,很是任性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