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在这里?
我第一反应是这个,接着又看向他身边的男人,发现没见过,而他们身后十米远站着不少的保镖。
这唱的是哪一出?
陈祭白身边那人也在看我。
我想陈祭白应该是在服务哪位领导。
于是,为了防止陈祭白坏我的好事,所以很快,我收回了视线,视线朝着王怀安他们看去,再次对着王怀安撒娇:“哥哥,我能坐着休息一会儿吗?”
我是如此的奴颜媚骨。
王怀安他们也正在观察前方长廊上的人,他们这些公子哥儿,有钱小姐们,竟然奇迹般的都没说话。
我感觉到小腹越发的疼,额头冷汗也在直冒。
一直立在那许久的陈祭白,在这时终于收回视线,人转身从长廊离开。
而他身边的男人跟他同行,且唤了句:“祭白。”
陈祭白朝那男人看了一眼,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接着便走远。
在陈祭白人离开后,一直在朝前看着的王怀安,终于收回了视线,他说了句:“坐我旁边的位置吧。”
听到这话,我继续卖萌发嗲:“谢谢你怀安。”
终于能够落座了,于是我拖着酸痛的双腿,在众多人视线下在王怀安身边坐下,接着目光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向之前那个在王怀安怀中的女人。
那女人的脸色有点难看,于是冷哼了一声,端起桌上一杯冰开水灌着。
王怀安的那些朋友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难缠,于是大家都没再轻举妄动,干脆各自聊各自的。
“今天天气热死,先吃点东西。”
“喝点酒最好。”
对于他们的罢休,我很清楚的知道,对付这群人的办法,那就是,要像狗皮膏药。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这时不知道谁问了句:“刚才那是谁啊?”
接着又有人接了句:“不知道呢,谁知道是谁,这么大排场。”
一些人在那闲散聊着,而我也要听不听。
当我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我浑身酸痛,小腹始终胀痛,手正捂着肚子拖着双腿,一步一步朝着自己房间走去时。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接着我扭动了下脑袋,一眼便看到陈祭白坐在我床边的一处椅子上正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