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着自己的豪门梦。
晚上吃饭,我踩着拖鞋坐在餐桌边,程雪不断往我碗内夹着吃的,并且叮嘱我:“多吃点,你晕倒是低血糖。”
原来不是因为小腹疼痛导致,虽然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可明显比之前好多了。
我扬着一张极灿烂的脸:“谢谢雪雪姐。”
程雪手上拿着筷子,夹了一个剥好皮的白灼虾,顺势便喂到我嘴里。
我懒洋洋的,享受着程雪的温柔服务,眼睛看着陈祭白,拖鞋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响着。
陈祭白坐在我对面,看着我这幅纨绔的样子,他看向程雪,面色极不喜:“她自己有手。”
程雪朝他温柔笑着:“彤彤是妹妹,我看着她长大,跟我的亲妹妹没什么两样,她不舒服,喂她吃个虾没事的。”
我看着陈祭白挑衅的笑着:“怎么?你嫉妒我雪雪姐对我好?”
从程雪来到家里第一天起,我就跟陈祭白抢着程雪。
程雪虽然是陈祭白的女朋友,可她对我的关心反而是最多,有时候我更觉得她像我的妈妈。
陈祭白听到这话,一副懒得跟我扯的样子,端起桌上的水杯饮着水,只对程雪说:“能够在马场内陪人跑,回来怎么会连一只虾都塞不进嘴呢?还没残废,就让她自己吃。”
“祭白。”程雪觉得他的话有点太过了。
陈祭白却说:“你这样只会让她恃宠而骄,不知天高地厚。”
“总好过有些人,衣冠禽兽,名不其实。”
我不甘示弱,怼着他:“白天是白的,下班后就是黑的,你应该叫陈祭黑。”
程雪听到我跟陈祭白斗嘴,她在一旁捂着唇笑。
陈祭白放下手上那杯水,看着我,嘴角难得对我盈起一分笑:“怎么黑的,你告诉我?如果你觉得我黑的话,那么你现在成年了,我是不是可以将你扫地出门了?”
我嘴巴动了两下想说什么,可识时务者为俊杰,便不再跟他拉扯。
程雪一旁说:“好了,祭白,你别吓彤彤。”
陈祭白冷笑了一声。
晚上程雪一走,我去厨房倒水,陈祭白坐在沙发上看书。
我穿着短裙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笑着说:“我告诉你,我迟早会在雪雪姐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
今天风很大,风一吹,我的短裙便蹭着陈祭白的裤子,带着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