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直接就捂住我整个鼻尖。
捂的特别的严实,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袭击脑袋,可我牙齿依旧不松。
他见我不松,他手上的力道更加用力了。
他眉目里没有半分的慌张,那是作为一个医生面对生死时极其冰冷的职业素养。
终于,我知道弄不过他,我很识趣的松开牙齿。
就在松开那一刻,我眼睛里蓄着眼泪,手立马抓着他的手,防止他再次捂住我,楚楚可怜的求饶着:“祭白哥哥,我乖了。”
我的声音极其婉转。
陈祭白的一只手还在衣领上,他额角也在青筋暴起,那一张脸极冷。
不过当他看到我的手抱住他手臂,我那涂着透明指甲油的指尖,在他手臂上发着白时。
他略有几分急促的呼吸稳了下来,大概也不想跟我一般见识,许久后,他冷声说:“有点自知之明,给我老实点。”
他在说完,将我人从他身上甩脱下去。
在我倒在沙发上那一刻,他非常利落的从沙发上起身,扯着自己领口的领带,直接进了自己房间。
我抱着沙发上的一个抱枕,脸埋在沙发上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