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话的人,是王怀安的父亲。
当我人回到家后,是哼着歌的,进到房间,却发现房间里坐着一个人影。
我在看到那个人影时,脚步瞬间停住。
那人影正坐在我的床边,我想了想,下意识尝试性的唤了句:“雪雪姐。”
当我唤出这几个字后,黑暗里却传来一个声音:“你觉得你的雪雪姐,会在这个点出现在这吗。”
“陈祭白?”
灯光开启。
陈祭白那张脸露在她的面前,他目光正在看着我。
在看到他那一刻,我问:“你坐在我房间做什么?”
“今天去见谁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嘴角含着一丝冷笑。
现在的我早就不受他任何的威胁,我人朝着衣柜走去,拿着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顺带还转个身,对身后的人说:“这个房子我已经不稀罕了,祝贺你卖个好价钱!”
我言语里带着讽刺,在说完这句话,人一转身便继续在柜子前收拾衣服。
可是才收拾两件,我后衣领被人一拽。
在被拽住那一刻,我想要回头去看身后的人,人被狠狠的带了出去。
“陈祭拜——”
“唔——”
晚上八点,我从手术台上醒来,我耳边是冰冷的仪器声。
当我睁开眼,转动着迟钝的脑袋,看着周围各种的医用仪器后,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孩子、没了。
九点我被人推进病房,程雪赶了过来,她冲进房间,看到我面色苍白坐在床上那一刻,她的眼里全是心疼,她到我身边,手抚摸着我的脸:“彤彤,痛不痛?是不是很痛?”
我整张脸呆若木鸡,没有回答程雪任何的问题。
很快程雪眼里是泪,她抚摸着我脑袋:“休养几天就好了,再过几天就不会痛了。”
我虚弱到说不出任何的话来,之前的得意,之前的嚣张,之前的有恃无恐,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云烟。
程雪抱住我的身子,心疼的哭着:“你还是个小女孩,祭白是为了你好,这个孩子打掉才不会影响你的学业,跟以后,你明白吗?”
此时我的耳朵里,全是血从下体流出,滴落在不锈钢的盆子,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在我脑袋内不断循环。
“彤彤,你乖乖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