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正事,蟒袍青年面色稍霁,蹙眉道。
“父皇的身体越来越差,最近透露了想要召赵王入京。”
眉头猛然一跳,老者眼中浮起浓浓忌惮。
“那个老不死的怪物”
“他要是进了京城,咱们很多手段就废了。”
“不行,你得确认你父亲到底想要立谁,万不得已咱们就必须先下手为强了”
闻言,蟒袍青年面皮一跳,短暂的迟疑后,眼中泛起阴狠凶光。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试探父皇的心思!”
“但愿他不要让我失望”
就在两人凝重商量大事时,一名神情慌乱的侍者捧着一个似曾相识的木匣跑了过来。
“老爷,平阳伯又送来了一颗人头!!”
青年:“”
老者:“”
看着那颗双目圆瞪,眼露惊恐,表情狰狞的头颅,老者须发皆张,宛如一只暴怒的狮子,气得浑身发抖。
“竖子!安敢!”
轰!
一掌将名贵的实木圆桌轰成细腻齑粉,老者拍案而起,望向窗外的方向,额头青筋爆绽,胸膛剧烈起伏。
凶猛残暴的威压笼罩整间屋子,一旁的蟒袍青年面沉如水,冷冷的火上浇油。
“外公,这平阳伯可真是猖狂至极,不仅杀咱们的人,还要诛咱们的心。”
“就算他真只是一个挑衅的饵料,咱们也必须有所回应了”
闻言,老者剧烈起伏的胸膛缓缓平复,狰狞暴怒的眼神一点点变得阴冷深沉,喃喃自语。
“不对劲,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杂种,怎么可能反杀五品?”
“有高手在保护他!?”
“四品?还是更高?”
听着老者的呓语,蟒袍青年狞笑道。
“管他四品还是三品,调几个禁卫,灭他满门!”
听到这话,老者神色一凝,毫不迟疑的拒绝道。
“不行!”
“私自调动禁卫可是大罪,牵一发动全身,特别是在目前这种关键时刻,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暗中注视着我们!”
“万一被你父皇知道,恐怕到手的皇位都要飞走!”
提到心心念念的皇位,蟒袍青年迅速冷静下来,心有不甘道。
“难道我们就任凭那小杂种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