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式,不再以书的质量和内容去批判北川秀。
而是将球拿出来和且听风吟做了一个比较。
没错,现在的情况确实是上半年没有一个新人,甚至没一个老作家够当北川秀的一合之将,那好,我们拿你老书和你的新书比,球比且听风吟差!
别问,问就是出道即巅峰,戴了一层滤镜后,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要喊出“且听风吟牛逼,球已经没有了他当初出道时的赤诚之心了!”
北川秀被这些文学评论家怼的想发笑,双标这一套是被他们玩明白了。
不过这么一看,讲谈社的公关力量好像很薄弱了,怎么天天容忍这群吃饱了饭没事干的家伙来喷自己?
等下次签约新合同时,得向那个光头专务提一嘴才行。
北川秀这么想着,电车播报员通知西国分寺站到了,他立即合上报纸,下了电车。
一路风驰电掣般来到了地下一楼,他愕然发现西装革履的千原雅人好像早已等候多时,都靠着墙壁打起了瞌睡。
“千原系长,你怎么来了?”
北川秀高喊着走过去。
千原雅人听到声音顿时惊醒,整理了下西装和领带后,拎着手提包急匆匆迎上来,嘴里蹦出了一句非常糟糕的话:“北川老师,有个坏消息要通知您。”
“两个小时前我接到支行的紧急通知,严井桑和他的前妻,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公寓内,初步判定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