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刀子一样戳穿了凛子的心。
“我还知道你一直在什么地方和谁睡觉。”丈夫的语气十分肯定。
“他甚至连你的名字叫村松友视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怎么会可能.”村松友视心莫名又揪紧了。
他想过有一天事情会败露,但没想过会来的那么快,那么突然。
“他还说什么了吗?”
“他和我说,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和他玩乐,你就是个肮脏的淫娃荡妇!我恨你,但我不会跟你离婚。”
村松友视就像自己挨骂一样默然无语。
“真是滑稽呢我们两个正好相反,是不是?”
“什么相反?”村松友视看向凛子,感觉她的眼睛里好像已经没了高光。
“你不想离婚,你的妻子却死命要和你离婚;我想离婚,他却非要把我锁在婚姻的坟墓里。”
凛子看着他,声音越来越低,情绪却是越来越不对劲,
“不仅如此,我妈妈也知道这件事了。”
“你妈妈?”
“是。还记得我们在父亲丧期那晚.的事吗?我的发卡落在了那里,然后他发现我们的事后,顺藤摸瓜,知道了一切,又跑去我妈妈那里说了一遍.”
“妈妈开始的时候还静静地听,后来越听越生气,最后哭了起来。”
从凛子断断续续的诉说中,村松友视仿佛看到了凛子母亲那伤心的样子。
“妈妈原来只是猜测,我承认了以后,她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说,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儿”
村松友视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听凛子往下讲。
“她说这件事太见不得人了,你父亲在坟墓里一定伤心极了。妈妈说着哭了起来,然后又问我那个人是谁。”
“你怎么说?”村松友视问道。
“我也说了你的名字,瞒是瞒不了了。”凛子眼里闪着泪花,“友视君,现在我失去了一切,只剩下你。”
“我也是。”村松友视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四岁的女人,同样这么说道。
“离开这儿吧。”凛子忽然抬头看他,“我们去山梨县。我陪你去共荣社,我去那儿当你的部长夫人,我们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好吗?”
“那你的家人”村松友视听的心头一热。
“我的家人现在只有你了。”凛子低声道,“你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