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序言用意看,它的立意便高远了无数。
高度发达的资本社会下,我们就是那一个又一个无心无感的‘计算士’,每天重复着设定好的程序式生活,不用考虑其他任何东西。
而当资本垄断了一切,控制了一切时,那芸芸众生就只能是牺牲品和消耗品。
渡边泰子之死众说纷纭,唯一可确信的是,换做你我他,也必然是同一结局。
我想,北川秀写此书时,大抵和我此时的情绪相仿,对这样的国家、社会、政府失望至极,对渡边泰子们的死哀伤至极,亦对我们的无能为力感慨至极。
看起来还有一半左右的内容没有写完,我不好说这些所思所想是否契合北川秀的用意,还望有空亲自指教。
这些日子,周边许多人都在问我关于北川秀入围诺奖,被黑名额,以及他与谷崎一郎的天下第一之争的看法。
我没看法。
日本文坛到了今日,早已是守旧派的自留地,狂欢之所,任何离奇之事都不令人感到意外。
至于谁才是‘天下第一’,我想还得等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这部书全部写完才能见分晓。
我更忧虑的是日本文学的未来。
其实我一直有关注这些讯息,只是从未对此做过任何评价。
北川秀的横空出世,让我一度感叹而哀伤。
他代表了新一代的文学势力,与传统守旧派们不同,更有朝气,更有未来。
可他是独一无二,自我诞生的。
他甚至不是我们的大学教育体系里出现的文学家。
因此我很是焦虑。
难道我们的文学未来,要寄希望于这种抽奖般的传奇人物吗?
若是北川秀从未出现,那现在的日本文学,是否一潭死水,在逐渐没落呢?
在我个人看来,日本文学发展已经陷入死局,而他们两人谁赢,对文学,文坛,业界,国民,国家,都不是好事.
非要让我说的话。
我希望北川秀能赢。”
加藤周一的悲观言论感染了无数人。
他肯定了北川秀的成就和文学才能,但也对现在的日本文坛彻底失望。
他不认为靠这种抽奖的方式能让日本文学振作,但又找不到更好的方法。
在评论稿的最后,他表示自己会出来重新写书,写一本日本文学史,他找不到方向和答案,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