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果真是小舅子抓的,那么说明,对方在水下的功夫不差了,不过能抓到这么一条宝鱼,运气其实还是占更大成分的。
陈苦对陈恬说道:“姐,你去做鱼吧,实话说,这次来,我主要是想跟姐夫谈一件事。”
李元成眼睛里闪过狐疑。
谈事儿?
虽然他也听说了小舅子以一己之力,把陈家拉扯着重新好起来了,现在算是一家之主,但还是不觉得眼前这个年纪还不到十八岁的少年,能跟自己谈什么大事?
反倒是,自己有事需要叮嘱他,就譬如前段时间的黄衮之死,两个行帮差点打起来。
不料,李元成还没说出一些让陈苦在药王堂上工注意的话来。
陈苦便一五一十把他来找对方的意思,全都说明白了。
当!
李元成本来在挂刀,听清楚之后,一个没挂牢,直接摔在了地上,他失神的转过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陈苦:
“你说什么?你在龙江下面找到了一块还没被人开采过的无主乌沉沙矿?”
姐姐陈恬听到刀掉落的动静,下意识还以为是丈夫和弟弟打起来了,紧张的就冲进屋子里来。
却看到陈苦面对丈夫,不卑不亢,说道:“是的,我已经勘探调查过了,下面至少有二十万斤,我准备把那块地方盘下来,自己开个铁行铺子,到时候全都挖掘出来,除过给朝廷交税,刨去人工,能落在我们手里的至少净赚上万两银子。”
“上万两银子?”姐姐眼前发晕。
别说见过这么多钱了,就是听都没听说过。
李元成心脏也加速跳动了起来。
因为,陈苦说的这些,都是在大纪王朝律法允许范围之内的事情。
净赚上万两白银?
忽的。
他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小舅子:“你刚才说我们?什么意思?”
“我自己势单力薄,如果去盘那片江域,可能没那么容易,所以得姐夫打打招呼了,帮我盘下那片地方,顺带弄到淘沙批文,到时候,我算姐夫入股那就是咱们家的矿了。”
陈苦抛出了橄榄枝。
李元成心动的怦怦跳,巨大的诱惑和合法收入啊。
毕竟,陈苦说的这些完全都是合理合情合法的规矩,不会有任何的触犯律法的危险,需要自己做的,就是陈苦打个申请,自己再去三班六房当中的‘户房’典吏打个招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