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后面,每天还是一两银子,但只要持之以恒,积年累月,日不停辍的打下去一年两年或许没有什么,但十年百年之后,回头再看,就会发现自己的根基,将是天下第一雄浑。”
“不错,这就是这门桩功的最强大之处,可惜的是,此功需要从入境就开始练起,爹爹虽然得了此功,却已经失去了最佳时候,你一定要用苦用功。”
上官云说道:
“这门拳桩对于你和你哥而言,是爹爹能给你们的最大财富,即便爹爹哪天不在了,抱着这门拳桩,你们迟早也能成长为参天大树。”
“爹爹,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不在了?”羊角辫姑娘好奇问道。
上官云轻笑道:“好了,跟爹爹打拳吧。”
就这样。
父女二人,在冬天的二层小楼之下,行着一套不知名来历,却是潜力无限的拳桩。
然,
作为一地之土皇帝的上官云,却浑然不知。
他这一生之中只传给儿女的最大财富,居然被七千米高空当中的一双眼睛,尽收眼里。
每个动作,在这双眼睛当中,全都过目不忘。
包括,他手把手纠正女儿上官梨的拳桩动作,关窍,关隘,秘手的所有过程,全都落入了陈苦的眼睛,深深地烙印在了心海当中。
“这是什么拳法?”
陈苦眼眸倒映出来下方上官云的拳桩,虽然他见识并不多,但就如看上官云的时候,能够本能的感受到一种对方身上强大的精神气质。
此时,他看到对方教女儿走桩,打拳的过程,也完全能够纯粹从本能层面,感受到这一路拳法的不简单。
简单的走桩,打拳,竟隐隐给他一种无形的气象,不像是在打拳,倒像是在某种以‘打拳’为外表的更玄奥的修炼和积累。
陈苦看着上官云教女儿教了半个时辰,他也偷功偷学了半个时辰。
最后,
振翅飞回外城,变成了人身,便照猫画虎,有模有样的学起来了上官云教给她女儿的无名桩功。
初次走桩打拳一遍,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的。
但陈苦看着上官云那般角色,对女儿又是那样认真地架势,怎么都不觉得会教给她女儿一部普通的拳法。
就这样,陈苦怀着探索的心思,在院子当中,一遍又一遍的打起了这路无名拳桩。
直到,两个时辰过去,在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