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来。
再一回头。
如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陈苦。
他心头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他的断肠草毒性怎么还没发作?”
因为,他都已经感觉到自己吃下去的断肠草在胃里有了反应,若不是他点穴闭气了,现在早就毒发了。
就在这个时候。
曲风已经拱手,对着陈苦一礼到底,涩声道:“不用了,陈兄手段惊世,曲某心悦诚服。”
说罢,转而对着谢青峰愧恨不已:“弟子无能,让柴铁铺受损失了。”
他可没忘,刚才十三少爷答应了输给陈苦什么。
谢青峰倒是没说什么,一摆手,道:“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就陈小兄这一避火的手段,别说是你了,便是我,也来不了,输了没什么丢人的。”
说罢。
对着陈苦说道:
“刚才答应的是两万斤铁母,八万两银子是吧,银票今天就能送过去,至于铁母我在这给陈小兄打个条子。”
说着,就让黄慕侠取来了纸笔。
所有人看着谢十三少这般干脆利落的愿赌服输,都是不由得对这位柴铁铺未来门长表示由衷的敬佩。
“这些银子本就不多,谢十三少不至于为了这么点钱,失了格局。”隋清芳说道。
而就在谢青峰写条子的时候。
陈苦还在等待着赵传祖的话,轻笑道:“怎么,赵兄还要比吗?”
刀山,他也可以继续爬,别忘了,他还有个“血刀臂”,精钢不坏,无非上去之后来几个后空翻就是。
赵传祖此时被逼上悬崖,现在就只剩下了两个选择,一个是咬着牙选择上刀山,或者下火海,一个则是
“我认输了。”
赵传祖深吸一口气,对着陈苦拱手:
“赵某心悦诚服,不用再比了。”
说完,他抬起脸来,看向陈苦,满脸的心悦诚服,眼中甚至流露出一丝敬佩和崇拜。
有赵传祖
陈苦微微下垂眼皮,发出一丝笑声,道:“好说,赵兄既然愿赌服输,那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赵传祖一脸敬仰,认真道:“那是自然,梁叔,把我的私印拿出来,现在这里有这么多人,我们现场写文书,画押,按印,从今天起,我们家在虬龙府广运街十八号的那家‘四方铁行’,就是陈兄名下的产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