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了,当然要先把这一万两还给小官人了。”
柴天贵被陈苦一番话说的也是无奈笑了。
但他也知道,陈苦此前得了谢青峰输的八万两,不缺钱了,道:
“那好罢,我就收下了。”
这一万两银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当初陈苦开铁铺,他一送就是三千两,但那与这不同
陈苦更是分得清楚。
借的就是借的。
“钱虽然还了,但小官人对陈某人的情谊,是还不掉的,装在心里,以后有机会,定当继续报答。”
陈苦说罢,然后在柴天贵的府上,饮了一杯水酒。
几番推辞婉拒了下午饭,终于离开。
最后,辗转又到了江少游的店里,本来也没什么来意,无非就是聊聊天,嗑嗑瓜子,顺带看看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书,能带回去。
他有灵鸽变,挂上去之后,过目不忘,多读一些书,了解一些这个世界的种种奇异事件,亦或者志怪野闻,或者朝廷法制,地方民情,对于在这世上生存,总是百利而无一害。
江少游见到他来,也很高兴,他跟陈苦差不多,大过年的这天,家家户户都在忙碌,县城的馆子、玩乐的地方,也都歇业了,正愁无聊呢
便给陈苦找了几本书。
一本宝蛟县志,一本前朝史记,一本鬼狐夜话,一本兵器图谱,还有一本江湖恩怨录
陈苦便百无聊赖中翻看着这些书,等着今夜的年夜饭,却没想到,江少游却笑着问道
“陈师弟,今晚年夜饭过后,可要守夜?”
“并不,怎么了?”
陈苦一边翻书一边问道:
“江师兄这话何意?”
家里长辈倒是或许会守夜,他则是在前世就没这个习惯,吃过年夜饭,还是打坐修行来的习惯。
“有个趣事儿。”
江少游嘻嘻笑道:
“你应该也知道,大年夜的,天下的‘年兽’都会从江河海底跑出来,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每次过年,都会跟着家里长辈,去带着火药、红布,去赶杀年兽,现在大了,反而很少去体会这年味儿了。”
“年兽?”
陈苦其实一直在惦记着这个拥有‘避水’手段的妖魔,便挑眉问道:
“江师兄知道年兽会从哪里冒出来?”
他本来想的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