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村有老槐树吗?”
“有,四年前被雷劈死了,后来就被砍了,毕竟树都被雷劈死了,留着也没什么用,现在只剩下一个大木墩子。
进村便能看到。
我想起来了,当时古峰叔还哭得要死要活的,并且拼命阻止,说老槐树指不定能枯木逢春。但也没人听,毕竟村里好多小孩特别喜欢在槐树边上玩,那棵树都被烧空了,稍大点风雨就有可能倒塌,万一不小心砸到孩子可怎么办。
所以最后还是砍了,当柴火烧。”
“前几年隔壁村那什么古碑也被砸了吧,好像说是个大奸臣写的碑文。”
“妈呀,也太邪门了。”
“所以是他干爹干娘替他挡了灾?”
“我的天,还真没注意,幸好当年古峰叔想让天养认我奶奶做干娘,我奶奶没同意,不然我奶哪能活到现在。”
“可不敢胡说,都是意外。”
“咱私下聊聊怕啥。”
“村后头的大柳树不没事吗?”
融合了两个身体的高芸,五感是相当不错的,再加上她本身也有细心听。
所以自然听到了不少八卦。
也听到了高天养哥哥的情况。
在暂时并没有其他更为熟悉的熟人之前,高芸她是理所当然的慢慢挪到王大妞的身边,然后向她打听相关情况:
“大妞姐,你知道天意吗?”
“就是天养的哥哥。”
“有人说闲话提到了是吧,唉,反正我不说,想来你自己也会去打听,天意吧,我嫁过来的那一年,他才八岁。
结婚时,还是他给我压的床呢!”
王大妞其实也有隐约听到了些别人的议论,听到了天意,知道即便自己不说,高芸也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通过其他人,其他渠道,设法了解情况。
所以便略带回忆的诉说了起来:
“太过详细的,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毕竟那时候我只是新嫁妇,不太好多嘴打听长辈家的事,除了结婚那天有见过他一次,后来就很少再见面了。
只知道他身体没什么大毛病,至少当时看起来没什么大毛病,而且还挺聪明。在村里面开私塾的张童生经常夸他呢,说可惜他生不逢时,要是早几十年出生,别的不敢说,秀才绝对没问题。
而且我敢肯定这不是恭维,因为张童生脾气还挺古怪,也从来不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