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和成长本身,不仅在情感表达上更为丰沛纯粹,所描绘的边疆草原的风物人情也让人难忘。
难得的好作品啊,周燕茹感叹,够得上全国奖项了。
这也是她在看了稿子之后,能答应刘培文稿费要求的主要原因。
自从去年燕京文艺改名成为燕京文学之后,对于刊物的发展期望也有了一定拔高。
这种期望不仅仅是在刊物的发行量上,刊物的质量,能够获得的奖项也是很重要的方面。
后世俗称kpi。
仅以过去一年来看,全国优秀短篇小说的评奖上,出自人民文学的作品数量排名第一,燕京文学跟当代、部队文艺同列第二名。
是不是觉得第二名还不错?
实际上人民文学推荐的中奖作品高达13部,燕京文学只有2部。
而77-80年的全国中篇小说评选呢?
燕京文学干脆考了个零蛋。憋屈啊!
如今燕京文艺更名燕京文学,内容结构上也更加重视中篇、短篇小说的发表,在作家待遇上也竭尽所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在发行量上不能突破、优秀作品数量上不能突破,那就尴尬了。
周燕茹盘点着今年以来发布的短篇小说,如果说获奖能力的话,汪增其的大淖记事和林金兰的头像肯定是稳稳的,还有一篇程建功的飘逝的花头巾也不错,想来评奖结果不会比去年差。
至于中篇这方面,今年唯一可以寄予厚望的,大概就是可可托海的牧羊人了,双旗镇刀客入围或许可以,但到终审恐怕还是要被刷掉。
不过中篇小说是两年评一次,82年还会有好作品也说不定。
此刻,看到张德宁带着刘培文走进编辑办公室,她面露春风地站了起来。
“培文啊!你可是又给我们燕京文学贡献了一份不可多得的佳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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