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所震撼,他非常确定刚刚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由珠子上迸发,推开了黑猫!
小小的黑猫拱起脊背来,面对珠子摆出战斗的姿态,再也不敢靠近。
“这是为什么呢,”陈迹疑惑。
话音落,远处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陈迹转头看去,却见一架马车由远及近,奔向医馆的方向,撞碎了宁静的雾气。马车从他面前经过,车夫赶着马车神色焦急,兴许是有很要紧的事情。
“像是来找师父的啊,我得赶紧回去了,”陈迹说道:“对了,你”
他再转回头时,黑猫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珠子静静躺在地上。
陈迹挑着扁担摇摇晃晃回到医馆时,医馆外停着那架马车,两匹马俊朗有力,浑身上下肌肉虬结,鬃毛梳得干干净净。
木质车身有镌刻金丝雀花纹,雀尾一直延展到车尾,繁复且精致。
车旁,佘登科正和车夫一起,将一些行李搬到车上。
陈迹挑着扁担凑过去问道:“怎么了这是?”
此时,佘登科眉眼之间抑制不住的欢喜:“师父要去给人诊病了。”
“你怎么这么高兴”
“我当然高兴了!”佘登科压低了声音说道:“师父这一走起码得十天半个月,咱们马上不用挨打不用挨骂,还不会被考校学业,难道你不开心?到时候咱们还可以一起去东市、去红衣巷要是我三哥帮贵人办堂会,我可以带你们偷偷溜进去听大戏,前几天还听说梨园的马家班要回来唱堂会呢!”
“去给谁家看病啊?”陈迹好奇。
佘登科压低声音道:“听说是内相的密谍司追查景朝谍探时,抓了刘家年轻一代的好几个子弟关入內狱,其中一个在狱中被折磨致死了。刘家老太爷听到消息后被气得昏厥过去,如今已在弥留之际。”
陈迹听闻此话,骤然回忆起云羊站在周府门前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是他如今驱之不散的危机感:“密谍司权力这么大?”
“可不嘛,”佘登科道:“刘老太爷女儿是当朝太后,儿子是当朝吏部尚书,哪怕这样的门第,密谍司还是照抓不误,江湖上都说,密谍司办事可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陈迹隐隐觉得不对,密谍司就算权力大,也不该连太后与吏部尚书都不放在眼里吧?
两人正聊着,却见姚老头从医馆走出来,身旁还陪着一个气度威严的中年人。
姚老头对三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