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歹人刺伤,腿上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呢。”
若按照情报传递原则,陈迹应该当面与云妃对接重要信息,以免信息传递错误。
可街对面的二楼还有金猪的人在盯着若他瘸着腿去了王府,一定会惹金猪生疑。
陈迹站在红木柜台旁,提起毛笔说道:“我给你写张药方,待会儿抓了药让你带回去,给白般若外敷即可。
喜饼犹豫片刻:“好吧。
陈迹称好药材,以黄油纸包裹,再以麻绳捆扎。
扎好之后,他将药方也一并塞在麻绳缝隙里:“回去吧,一天两次外敷,白般若不会有事的。
喜饼从他手中接过药包,返回飞云苑,
到飞云苑的置楼外,屋里传来云妃那婉的声音:“白鲤,王先生说你最近上课总打瞌睡,照这么下去可不行,你父亲回来了肯定要说你的。”
“王先生是大儒,怎么也白鲤嘀咕道:背后说人坏话!
云妃故作嗔怒的打了白鲤手心一下:“这哪是说你坏话,是对你负责,以后可不要再这么说王先生了。
“知道了
此时,喜饼快走几步来到屋中:“夫人,小陈大夫受伤了没能请来,但他给开了药方、抓了药。
小陈大夫说,白般若只是外伤,敷点药就好。
“喜饼,把药包先放这里吧,你去给喜棠交代一声,就说王爷派了快马送回消息,他已经筹措完军粮准备返程,让喜棠带人将王府好好打扫一下,尤其是靖安殿与明正堂,连琉璃顶都要擦干净,”
云妃说罢,转头对白鲤说道:“自鲤,你去温习功课吧今晚要将字帖交给我,不然就断你月银白鲤?”
白鲤回过神来,起身接过喜饼手中的药包,抽出上面夹带着的药方,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除了些许错别字外没发现任何端倪。
可按常理,药包应该是直接交给健仆的,为何自己母亲会让喜饼将药包留在罩楼又找借口将喜饼支开?[2里,
这里一定有问题。
这一刻白鲤心中有无数个疑惑,她忽然想起:自己刚从东林书院回来时,也在飞云苑里见过陈迹,可那时并未在意。
现在,她明知道陈迹身份有问题,再回想陈迹曾经登门问诊,便觉得陈迹身上的迷雾更多了。
外人或许不了解情况,可她与医馆众人熟悉,自然知道那三位学徒并没有出诊的资格。
一个被密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