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楼难满脸的呆滞。
“乞楼难公,这东贼还值得你如此卖力吗?身为官吏,连发妻都保不住,遭受各种羞辱,时不时就要无辜丧命!”
“立下功劳也得不到赏赐提拔,整日担惊受怕!”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公何不弃暗投明,来成就一番大事业呢?”
乞楼难看着面前这金灿灿的小金堆,又看向了王阜。
“王君这是要收买我啊.....”
“非也,非也,您这般的贤才,岂是用这些铜臭物能收买的?这只是我们的些许心意,若您愿意弃暗投明,将军定有重赏!”
乞楼难没有说话,保持了沉默。
王阜继续说道:“今日,我解了蒙面来见您,就足以表明我的心意了,无论您是否答应,我都不会加害于您。”
“便是您现在去报了官,我也绝无怨言。”
“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耳!”
“今日我豁出命来与您坦诚相见,不知乞楼难君是否也愿意跟我去做一番大事业呢?!”
乞楼难拿起面前的酒盏,大口大口的吃起酒来。
等吃完,他将嘴角随意一擦。
“说吧,要我做什么?”
“其实也不会要您多做什么。”
“您只需要帮着照看我们所派去的人,让他们在张村做些小事就好。”
很快,乞楼难就骑着驴子离开了。
而他身边却多了两个护卫,扛着大行囊,低着头走在乞楼难的身边,相当的吃力。
小厮站在店家的身边,看着他们走远。
“家主,此人能信得过嘛?”
“赌一把.....倘若真的是他,我们能挟持他的家眷....那真是天大的功劳,若是不成,不过一死而已。”
小厮点着头。
走在路上,乞楼难一言不发,身后跟着的两位“护卫”同样沉默。
“我要如何称呼两位呢?”
“主人既然买下了我们,那您要怎么称呼都是可以的。”
“嗯.....既是兄弟二人,那就叫大郎二郎。”
“是。”
穿过了小路,村落缓缓出现在了远处。
漆黑的残檐断壁耸立在两旁,往远处眺望,却见不到半个人影。
乞楼难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