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们倒是不敢免我为白身,大概会让我换个地方为官。”
路去病皱起了眉头,“或许可以给尚书台上表,澄清这里的情况?”
高长恭忍不住笑了起来。
“荣祖,为什么这件事发生后尚书台就会想要让我走呢?”
“因为成安出了事.....”
“不,是因为我的想法对他们不利啊,你觉得尚书台里的官员是什么人呢?他们是那些流浪在外的亡人?是那些任人宰割的庶民?还是如慕容家这般的人呢?”
路去病脸色大变,“那就想办法来解决。”
“那要怎么解决呢?杀掉刘桃子,然后向庙堂忏悔,说我不该用酷吏,往后改正?”
高长恭嗤笑,他摇着头,“我做不出这样的混帐事,我也不会改正。”
路去病又说道:“庙堂里不全是奸贼,也有贤良,可以上书给他们,让他们来想办法。”
“我觉得,可以直接上书给杨公,让他来帮忙。”
高长恭欲言又止。
“路君,你这几天也累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明日再论也不迟。”
路去病晃晃悠悠的从屋里走出来,天色已经黑了,漆黑的夜里看不到半颗星辰,黑的天空又不是黑的发亮,就像是带着污渍,黑的有些脏。
路去病仰望着天色,从事发到现在,他都不曾合过眼。
此刻,他有种深深的疲倦,眼神迷离,总是不由得合眼,又强行打起精神来,还不能休息!
他就这么闯到了游徼府。
刘桃子以及爪牙们此刻就坐在院里,似是商谈什么,看到路去病到来,那几人便不说了。
路去病吃力的坐在了刘桃子的身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桃子....慕容家的人来见县公了。”
他赶忙将县公那里所发生的事情告知了众人。
姚雄听完,脸都快扭曲了。
“奴仆行凶??”
“这不是糊弄娃娃吗?县公能信他这一套吗?”
路去病摇着头,“总之,这些事情先勿要传出去。”
“桃子兄,你也要多注意些,我看那叫慕容增的,实在阴险,可万万不能再落下什么把柄.....”
路去病交代好了这些,便浑浑噩噩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