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百姓爱戴,诸吏也很敬重他.”
陆杳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刘桃子,僵硬的笑了起来,“看得出来.看得出来。”
“刘知之?”
“这字取得倒是古怪,绕口,也不见什么寓意.”
一旁的谋士忽然开了口。
有小吏低声对桃子说道:“兄长,县令方才任此人为县主簿。”
刘桃子还不曾说话,路去病却先说道:“这是县公亲自为游徼取的字。”
主簿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此刻一顿,泄了气,“其实再想想,也别有些寓意,朗朗上口,不错.这字真不错。”
陆杳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吩咐众人办好事,便领着主簿转身离开了此处。
路去病笑呵呵的送走了他们,随即下令让诸吏们离开。
众人跟桃子道了别,这才一一离开。
刘桃子几步走到了路去病的身边,一同看向了县令的背影。
路去病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我看方才那位主簿有些怕你,现在忽又硬气,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路上出了点事。”
“难怪呢县令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
“你觉得这个人如何?”
“不知道。”
“你先去忙吧,晚点记得去后院,县公有事要吩咐。”
“好。”
与此同时,钱主簿正跟在陆杳的身边,脸色不悦,喋喋不休。
“您看到了吧,这便是下马威!绝对是有县公撑腰的,不然他一个区区九品,哪里敢与您作对呢?”
“这县丞所图不小,他这是勾结了成安的大户,想要行架空之事啊!”
两人一路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刚刚走进来,那主簿便关上了门,赶忙坐在了县令的面前。
“陆公,要不我们还是撤吧。”
“城外亡民聚集,城内大户逞凶,丞尉不良,又有宗室干涉这里的事情太过凶险,依我看,还是想办法离开较好。”
“岂能如此?!”
陆杳皱起了眉头,他严肃的说道:“杨相信任我,让我前来此处,我若是就这么跑了,杨相会怎么想?”
“我家里长辈又怎么想?往后我还以什么面目去见人呢?”
主簿沉吟了片刻,他揪弄着自己的胡须,“既然不能离去,那就想办法将大权收回,您堂堂五品,莫说什么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