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那就射了崔季舒,一样的。”
“崔季舒虽然被罢免了,可这只是临时的,庙堂迟早还要提拔他,他要是死在与刘桃子对峙的时候,嘿嘿”
奴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少家主,崔公乃是族中大贤,官居一品,岂能”
“你懂什么?!这二房是他说了算还是我家说了算?!”
崔人师冷笑着:“我兄长出事的时候,他本可以开口救下,可却不为所动,为何?不就是担心我兄长养望,名声极大,往后会压了他那几个傻儿子吗?”
“让你动手便动手。”
“当下家里是我说了算。”
“唯”
“记得做的干净点,用信得过的外人。”
“唯。”
崔人师挥了挥手,不再理会他,只是继续低着头,继续逗弄着趴在面前的饿狼,这狼瘦骨嶙峋,遍体鳞伤,躺在地上,时不时的抽搐,崔人师将手往那畜生嘴里送,得意的拍打着其脸,脸色愈发的亢奋。
“崔公!!请您去看看吧.大房被鲜卑人攻破,烧杀劫掠。”
奴仆跪在崔季舒面前,嚎啕大哭。
崔季舒虽是二房出身,却并不住在二房的邬堡之中,他家说是二房,其实跟二房的关系也比较远,只能说是族亲,原先只能住在邬堡的外院,只是后来崔季舒发达了,方才被二房看重,享受了正支的同等待遇。
在发达之后,崔季舒也不曾搬去二房的邬堡,他搬到了二房之外的一处村落,在这里修建了宅院,宅院算是中规中矩,不大不小,他的孩子以及亲近们就住在此处。
而崔季舒平日里都在邺城或晋阳,也很少会回到这里来。
当这位奴仆嚎啕大哭的时候,崔季舒大吃一惊,他像是才看到了远处的火光似的,喃喃道:“哎呀,我方才还以为是大房走了水,没想到,这鲜卑人怎么会去攻打大房呢?”
那奴仆哭着解释道:“崔公有所不知,这些鲜卑人在安平向来蛮横,肆无忌惮,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城内外之百姓,无不痛恨其所为,奈何,有权贵庇护他们,让百姓们束手无策!”
“新来了个郡尉唤作刘桃子的,他跟这些鲜卑人勾结,领着鲜卑人来屠戮我汉人!!当真是罪大恶极!!”
崔季舒哦了一声,很是生气的说道:“没想到,安平之中竟还有这般恶贼!”
“你不必担心,我现在就给庙堂上书,定要弹劾他们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