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官署里走,远处的骑士这才敢上来,抱起翻滚的许别驾,校场内传出一阵阵惊呼声。
贺拔呈此刻浑身僵硬,跟着刘桃子一同走进了官署。
刘桃子随意将手里的舌头丢弃,又拉着贺拔呈回到了内屋里。
早已有人点了灯火,摆放了些吃的喝的。
刘桃子拉着贺拔呈相继坐下来。
贺拔呈低着头,不敢与刘桃子对视,“我,我”
“将军不必担心,我不食人。”
贺拔呈并没有被逗笑,他板着脸,“当下的局势着实十分凶险.”
“将军,大丞相为何派我来此处担任正职?”
贺拔呈一愣,“我不知道。”
“将军其实知道,所以才一直纵容我做事,所以才没有给对方写那什么表”
贺拔呈脸色愁苦,他猛地从面前拿过酒水,一饮而尽。
酒水甚苦。
“知道了又能如何呢?毫无胜算!”
“大丞相不会在明面上相助,便是做成了,最后为了安抚勋贵,还是会将我们丢出去!”
“我只是想要拿点军功,也过上富贵的日子,迎娶几个好看的婆娘,生几个大胖小子,这有错吗?!”
贺拔呈抬起头来,双眼通红。
“为何就这么难呢?我父亲为国事而死,我叔父乃是当今太保,一品重臣,怎么便这般难行?!”
“我在那幽州,便被人所轻视,说我是靠着叔父,我几次领兵出去,击破了不少贼寇,可还是得不到认可.此番前来边塞,本想能多立军功,出人头地.”
“可这边卒也不听我的,事情没有一个顺利的。”
“好不容易遇到刘兄,准备跟着大干一场,又遇到了这等祸事。”
“时也?命也?”
刘桃子也拿起了酒盏,轻吃了一口。
“这不算什么,贺拔君年纪轻轻,却已经坐到了寻常人都不敢奢求的位置上,自幼衣食无忧,便有不易,还能超过其余众人吗?”
贺拔呈一愣,再次吃酒。
“是极,是极,便因我有个好叔父,便连抱怨都不配。”
“倒也不是这么说,贺拔君,我还是那句话,人不自救,天难救之。”
“事事露怯,迟疑再三,不敢动手,这岂是大丈夫所为?!”
“大丈夫生于世,当顶天立地,就如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