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
“恶心啊!!”
斛律羡又大吃了一口酒,他看向了一旁的刘桃子,“这些狗日的,迟早都会有报应的!”
刘桃子吃了口酒,没有回答。
斛律羡满身的酒气,目光却相当的坚毅,“贤弟啊,我这次来找你,绝不是为了跟你求助!”
“我也不是找你诉苦!”
“我这个人,虽没兄长那般的才能,可也不好欺辱,有人想坏我名声,让我背负罪行,我绝对不干!”
“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件事他不是我做的,你只要记住就好。”
“我这次返回邺城之后,若是有人以此栽赃,我自会去解释,我第一个就是要给你解释,这不是我做的!”
刘桃子点着头,“我知道了。”
斛律羡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此刻却也无处发泄,只能是继续吃酒,可这酒吃的越多,他心里就越是愤怒。
也不知吃了多少酒,斛律羡醉倒在地上,喘着气,嘴里不断骂着人,也不知道他是在骂谁,骂的确实难听。
刘桃子找来他的属下,将斛律羡带走照顾。
田子礼站在门口,看着几个甲士将斛律羡抬了出去,这才赶忙走进了帐内。
此时,刘桃子却还是一脸平静的坐在案前,看着方才寇流送进来的书信,看起来没有一点醉酒的意思。
“斛律羡被调任他处了,高湛派了个新的刺史前来。”
刘桃子看着书信,缓缓说道。
田子礼一愣,急忙上前,“兄长?派了谁?”
“是娄大王还是兰陵王?”
“高阿那肱。”
“谁??”
刘桃子将书信递给了田子礼,田子礼看了几眼,额头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起来。
“好一个高湛,这才刚登基,就想要动手杀兄长了!!”
田子礼手里的书信,来自邺城,正是郑道谦的密报。
郑道谦在书信里详细的告知了三个情况。
第一个就是高湛召集众人,占卜谋杀安西将军的吉凶。
第二个是高湛派遣高阿那肱担任朔州刺史,此人来朔州,就是为了削弱刘桃子,想办法杀死刘桃子的。
第三个,就是高湛最近提拔了一个叫祖珽的人,这人极为古怪,邪性的很,又总是坏事,希望武川这边能派人除掉他。
看完这些,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