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站起身来,纷纷看向了这边。
高阿那肱的眼光瞄到了自己身边的几个甲士,远处闪烁着寒光,那应当是弩矢。
田子礼笑着走上前来,“高公方才吃了太多的酒。”
他挡在高阿那肱与那甲士之中,笑着问道:“高公,要不要我准备些醒酒汤?”
高阿那肱猛地反应过来,他笑着摇头,“不必,不必吃了酒,风这么一吹,便觉得有些发晕。”
他看向了面前的甲士们,再次迟疑了下,僵硬的说道:“诸位,就先听从这位公的命令,前往各地驻守吧。”
军官皱起了眉头,跟左右对视了一眼,又看向了田子礼。
田子礼笑着向他们行了礼,“诸位,在下乃是朔州司马石道之!当下伪周人和突厥人频繁叩边,在塞外,多次交手,当下诸关津皆缺乏精锐坐镇,这就要劳烦你们了。”
军官缓缓回了礼,再次问道:“高公,无恙否?”
高阿那肱点点头,“无恙,招办就是了。”
田子礼这才派人上前,下达了诸多协守的命令,这些骑士们被分散到了各个前线关津,他们拿起了报到所用的文书,不再设营,很是干脆的各自带队离开。
高阿那肱站在原地,看着这些人不断的离开,紧紧握着拳头,眼里写满了幽怨。
他妈的!!
还说是精锐呢!!
就这么走了?!
田子礼倒是很贴心,还给他们准备了路上所用的粮食和酒水,这般寒冷,需要酒水来暖身。
两个军官纵马往外走,其中一人回头,看着远处那眼巴巴的高阿那肱,低声说道:“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啊。”
“高阿那肱怎么忽然变得这般乖巧?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呵呵,你管这老狗做什么?”
“我们这一路护送,被他如同牛羊般驱使,只是行军竟死了我们十几个兄弟,如此功劳,你看他方才到朔州后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竟是说什么朔州兵强,还想要问罪呢!”
“当下让我们散到各地去,我想也是这厮信不过我们,他要用他的朔州兵,那就让他用去!”
“我们在前线关津,又多战事,捞取军功的机会那么多,何必管他呢?”
那位发问的军官想了片刻,当即也点头,骂道:“也对啊,这狗东西,说真的,他要是带着我出去作战,我非得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