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都达不到散吏这里,顶多就是在官员这里徘徊,可真正办事的,却是这些散吏。”
“主公的这套学室散吏政策,当真是令人敬佩!”
“主公在各地设立学室,培养了许多散吏,每拿下一个地方,便先让散吏们上位,主公的命令可以直接到达散吏之手,执行彻底。”
“这些散吏大多是贫苦出身,便是有恶人,也是少数,大多都是吃过苦头,知道好坏,明辨是非的人他们还能通过学室的老师将地方的情况直接禀告到主公手里,官员都难以压制这些律学派。”
石曜听的目瞪口呆。
他是在基层做过官员的,他能明白些祖珽的意思。
他皱起了眉头,问道:“祖公,可若是这样,不会反过来挟持官员吗?地方散吏做大,官员反而被他们架空”
祖珽笑了起来,“那不是更好吗?帮我们将不合格的官员都给挑出来了,这年头,还怕找不到人来当官?”
他再次变得自信满满,“你且看着吧,一年的时日,就一年.边塞定然翻天覆地,等邺城这些蠢东西打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们会让他们开开眼.”
“杨忠这一次没能击溃主公,那就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下一次,他就该想着如何从主公手里活下来了。”
祖珽笑了起来,牙齿森森。
石曜没有再说话,他总觉得这个人有点过分的嚣张。
这是根本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啊。
祖珽此刻跟在刘桃子的身边,详细的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主公,边塞几个州,划分太细,太杂,我认为可以略微修改一二,当初设立这么多的州,强行将州拆开,都是怕地方官员夺权,我们没有如此苦恼,州细化了,便增加了官吏的负担,增加了俸禄的问题,我看,倒不如重新划分,庙堂那里,不告知就可以了,他们又不敢如何。”
“当下治下城镇松散,防线多余,可以重新设立.”
祖珽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份长长的舆图,递给了刘桃子。
“主公且看,这就是我目前的想法.”
石曜跟在不远处,惊疑不定的看着祖珽,他本以为自己弃官投奔刘桃子的行为就足够大逆不道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更加重量级的,重新划分地方州郡县???
这不是明摆着造反吗??
这比私设官员都要严重,这事在北齐律上属于私设制,大不赦的十罪的一个。